徐以诺却没有大惊小怪,也没露出不悦的神色来。
“homosexual。”他对争相对他提出请邀约的他们说道:“同性恋是没有性别认同障碍的,能够认同自己的性别,并为此骄傲,不存在变性或将形象装扮往异性靠拢的需求。
wpa明确地将性同者归类到了lgbt中的der(跨性别)行列,在dsm-iv的诊断判定中,也详细的介绍解释了跨性别的定义。”
他们四个倒是异口同声地承认,“没错,我们是gay。”
徐以诺却继续说道:“在一些恐同国家里,医生会刻意将异装癖、性同者、异性化等字眼往同性恋身上抹。
在对同性恋保持中立态度的国家中,大部分医生仍然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身处这些国家的性同者本身,也很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也会误认为自己是同性恋。
其实各国官方对lgbt各自的定义都很清楚明了,区别只在于,是否会让民众和医生普遍了解到这些知识而已。”
“什么意思?”容率先问道。
徐以诺口中的各种专业性词汇,他们都听不太明白,但好像听出他的意思是指他们‘误认自己是同性恋了’。
“我不会称你们是同性恋,我会称你们为希腊式恋爱,虽然有种说法,是把两者等同来看,我却会把它们再细分。”
徐以诺转而对仍是一团迷雾的安若儿说道:“如果我没分析错的话,他们四个人,分别是:美人病,希腊式恋爱,自恋,思无邪。”
他以目光虚指着花容月貌,依次说道。
就在安若儿面露迟疑时,又听到徐医生说道:“在日本,异性间的恋爱称为“女色”,男男间的恋爱称为“男色”。我听说,在h市,有家‘云色’,外界号称男同的高级俱乐部。
虽然我只是耳闻,想必起这个名子的老板,是有其特别的意指,指着特别的一群人。”
没想到徐以诺居然连‘云色’都提出来了,好像无所不知的样子,更让人崇拜不已。
花这时说道:“云色的名子,难道不是……”因为慕云裳的关系吗?
他们一直都认为如此的啊。
安若儿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四个,另他们背后同时感到一阵凉飕飕的。
“徐医生,他们也有可能会喜欢上女人的,是吗?”安若儿认真地请教道。
“虽然这种事情,多还是要看缘份,他们只是要求比普通人要高很多,尤其是在外貌之上。不过如果接受一些心理咨询,会有助益。”徐以诺说得很自信。
这时候,徐以诺一旁的助理们已经一个个变了脸色了,不再对花容月貌四个人犯花痴,而是严防死守不让他们染指他们的徐医生。
其中一个助理连忙情开口提醒他道:“徐医生,下一个预约的客人马上要到了。”
花容月貌四个人,也不想再听徐以诺讲下去了,赶紧带着安若儿离开。
他们并不相信徐以诺的话,却也担心这种精神科的医生对他们身上做手脚。
比如催眠、心里暗示什么的。
安若儿开始流连于a市的各大夜场,每天就是吃喝玩乐。
似乎不光是把苏氏抛到脑后,就连她的复仇也一并抛开来了。
有爱八卦的人议论,她这是买醉来忘愁罢了。
谁让生活本身要比小说更狗血。
在外人眼中看来,这一场前妻的逆袭,最终以人家青梅竹马重新聚首而落下帷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