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轻啐了一口,推门进了老太太屋。
老太太问道:“刚才是谁啊,站在门口说了半天?”
“是许大茂那个孬种,竟然有脸跑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嫁给柱子!”
“以后大茂那孙子再叽叽歪歪的,你和老太太说一声,老太太给你收拾那孙子。”
娄晓娥笑道:“是,老太太。我这就指着您当靠山,为我出头呢。”
娄晓娥上前扶着聋老太太坐上简易版的轮椅,推着上一大爷家里了吃小年夜饭了。
易卫东和何雨柱趁着空又把菜热了一下,等老太太过来时间正好,
七人趁热吃了一顿丰盛的小年夜饭。
每一家今天都有一顿丰盛的晚餐,家家户户都洋溢着节日的欢乐,只是中院的西厢房里是秦淮茹在唉声叹气。
即使是小当和槐花进屋后告诉秦淮茹易卫东愿意给她们俩扯布做衣服了,秦淮茹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然后就让她们俩上一边玩去了。
秦淮茹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回来后,每天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小当和槐花都见怪不怪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棒梗上外地了,妈妈会天天的不开心。
与西厢房里一片愁云不同,此刻东厢房里最是热闹了,何雨水从供销社里买了几瓶汽水来,和娄晓娥易卫东一起平分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
娄晓娥先是把老太太送回去睡觉,又回来和何雨水一起在屋里聊天吃了零食。
最后娄晓娥见何雨水打哈欠了,说道:“雨水,我回去了。”
“嫂子,今天在我这睡吧!”何雨水打着哈欠说道。
“不用了,我想多陪老太太,怕她半夜里冻着。”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
娄晓娥出了门,见何雨柱屋还亮着灯,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到这个点还没有睡觉啊!
本想回后院的娄晓娥抬脚走进何雨柱的屋里,
何雨柱正坐在被窝里补着裤子,抬头见娄晓娥推门进来,诧异道:“小娥,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我刚从雨水屋里出来,看你这还亮着灯,我就过来看看。”娄晓娥接着说道:“裤子烂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我给补就是了。”
娄晓娥走到何雨柱身前坐在床边上,接过何雨柱手上的针线和裤子,看何雨柱补的奇丑无比,又给拆掉重新补了起来。
何雨柱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脱下来才发现破了一个口子,我自己就顺手缝了。”
娄晓娥说道:“那是之前,以后这些活都留给我吧。”
“嗯。”何雨柱接着说道:“有你真好。”
娄晓娥红着脸低下头认真地缝着裤子,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有一些异样充盈这两人的心间。
补一小小的口子能要多少时间呀,不知不觉就给补好了,娄晓娥咬断线头,把针线收起来,再把裤子叠好放在床头,娄晓娥细声地说道:
“傻柱,我回去了。”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的小胖手,还没有用力娄晓娥就歪在何雨柱的怀里,何雨柱看着眼前近在眼前的香艳红唇,想起那天美妙的记忆,只是自从那天以后两人就没有了独处的机会。
娄晓娥的双颊又泛起一抹艳红,闭上双眼稍微把自己的双唇抬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关上电灯,把头低下盖上那诱人的双唇。
娄晓娥从迷离中醒了过来,大口喘着粗气,发现何雨柱已经把自己弄进被窝里,外面的大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