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自己的咒术学校,每年都会有固定的人在整个日本寻找有咒术师资质的未成年准学生,询问他们是否要入学,通常情况下这批人毕业之后会被安排做各类与咒术相关的委托。
他们甚至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算是和政府有合作吧,应该,毕竟那些东西普通人也解决不了。”禅院在这方面了解得也不多,“但咒术总监部有独立的司法,就这一点就足够让种田如鲠在喉了。”
我皱起眉,回忆整个日本政府的框架,问“诅咒师的审判不需要走官方程序吗?”
禅院好笑地反问我“你说的是哪个官方?”
……日哦。
这和独立出去有什么区别!
“种田想建立一个和异能特务科性质类似的部门,但他……”禅院说。
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但他在咒术界没有人手,或许能招募到一些执行层,但还是缺乏值得百分百信任的管理层!”
好家伙,我大彻大悟了。
为什么选我也很好理解。
我属于看不见咒灵的那一类人,但我能看见好感度数值变化,这代表我能假装能看见咒灵从而潜入咒术师那边,但同时又绝对不可能完全倒戈。
入野春奈,好完美一工具人!
当然,还有一些疑问,我打算留着等看完明天的电邮通知后一起去问种田。不过现在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多好的机遇啊!刚毕业就能有这样的大事业等着我!
就算禅院甚尔是在给我画饼,给我的职位并不是什么最高指挥官……那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啊!部门建立之初的主干成员什么的……这不比坂口安吾的路子野吗?
我入野春奈这是要走上事业巅峰了啊!!!
“所以禅院你是被种田招募到的线人,是这样吧?”
“叫名字,我不习惯人叫我姓氏。”禅院甚尔哼哼两声,“贩卖情报而已,我又不是咒术师。”
我猛地一拍桌子,气势汹汹道“咒术师算什么!你即将成为我们国家的大功臣啊!”
“……”
这一波反向画饼让当事人略显震惊,禅院甚尔连酒都忘了喝,似乎是不知道一个卖情报的怎么就能摸到国家功臣的边儿。
这要么是思想觉悟不够高,要么是对种田还是不了解。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能干的非咒术师呢!尤其是这个非咒术师还手握着大量情报。
一两次的情报交易是买卖,定期的情报交易那不就成上班打卡了嘛!
甚尔用有些难懂的复杂语气问“你知道咒术师意味着什么吗?”
我冷笑一声“意味着他们高薪不交税!不交税还享受着正常的公民权益,这还是人吗?!”
“……”禅院甚尔半晌没说话。
我十分热血澎湃,举起酒杯和他碰杯,将杯中加冰的伏特加一饮而尽后问“甚尔你的下一步安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