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摇头,“不碍事。”
紧接着又拍了好几张照片,堂堂终于满意。
司寒骁拿起西餐用的刀子正要切蛋糕的时候被宫寻拦住,“过生日怎么能不许愿,我特地要来了蜡烛。”
他在上面点上27根蜡烛,每插上一根蜡烛堂堂的眉头就会皱一下,表情痛苦,犹如蜡烛是一根根长刺狠狠地刺在他心口上。
“大功告成,表哥许愿。”宫寻打了个响指,包间内的灯瞬间灭了。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烛光摇曳在每人的脸上。
“这么麻烦。”司寒骁蹙眉,他只想单纯的吃若书做的蛋糕。
“一定都不麻烦,脑子都不需要动,你就直接许早点把小若书娶回家。”
宫寻眉飞色舞的挑眉,胳膊一抬用力推了下江若书,毫无防备的江若书扑进司寒骁怀里,宫寻起哄,“哟,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天还没黑呢。不过也能理解,表哥沉淀这么久不就为了今天,一个晚上哪够。”
江若书羞的脸通红,“宫寻,在孩子面前别乱说话。”
宫寻笑的乐不开支,“没事儿,堂堂理解,他也很希望你能当他妈妈。堂堂是么?”
妈妈……
堂堂大眼睛里写满了渴望,重重的点头。
司寒骁搂住江若书肩膀,霸气的说:“就算不许愿,江若书这辈子也注定是我的!”
宫寻:“……”
司悦灵:“……”
猝不及防的一嘴狗粮。
司寒骁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吹灭了蜡烛,细细品尝蛋糕。
微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奶油融化在嘴里,丝丝甜意犹如藤蔓包裹着司寒骁的心。
整个人像置身于蜜糖中。
除了宫寻几人忘记在帝爵龙湾发生的不愉快,气氛融洽愉悦。
吃过饭后,在宫寻的提议下又去了设在酒店里的KTV,基本上都是宫寻在唱,司悦灵偶尔唱一首。司寒骁一手搭在江若书肩上,一手夹着烟,没有任何唱歌的意思。
宫寻和司悦灵不敢叫他,便叫上江若书。
江若书保守的唱了首生日快乐歌,司寒骁开心的嘴角咧到耳根处。
宫寻因为第二天要拍杂志封面,得用最好的状态早早的回家睡美容觉,司悦灵不想回家听司旭岩和黎红叶的念叨便在酒店开了房间休息,江若书和司寒骁牵着昏昏欲睡的堂堂到总统套房。
江若书忍不住好奇问:“寒骁,为什么你还要在做弄个房间?”
“烦。”司寒骁简言意骇,“就像今天。”
原来如此。
堂堂的生理钟很准时,十点就会上床睡觉。
睡觉前还有洗澡的习惯,江若书问:“你自己会洗吗?”
堂堂本想点头,想跟江若书有点私人相处时间立马摇摇头。
也是,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自己洗澡。
“我帮你洗。”
江若书从衣柜内拿出赶紧的浴巾,牵着堂堂正要走进浴室的时候,司寒骁突然出现伸手拦住去路,“我帮他洗。”说完不给堂堂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拖着他进浴室。
江若书错愕的看着紧闭的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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