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种担心,五种耻辱,是君子的立身之本,你一定要谨记在心啊!”
宰予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对啊!
我不是准备把夫子架起来吗?
这怎么还被他反架了?
夫子今天对我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他已经全都知道了?
还是说,夫子是在试探我,又或是激励我?
宰予正想开口问话。
谁知学社的看门人却突然走了进来,来到孔子的面前恭敬拜道:“夫子,国君请您过去一趟。”
孔子闻言起身,冲着众人说道:“那今日就到这里吧。虽然你们事到如今都已经出仕为官,身上肩负着治理民众的重任,平时公务繁忙,但也不能忘记温习旧日的知识,学习新的道理啊!”
学生们纷纷起身,起身送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孔子听了,笑着冲他们拱手拜别,随后便出了学社,登上马车,朝着公宫驶去。
学生们目送着孔子离开,一个个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吓死我了!”
“夫子对子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破不说破?夫子难道已经知道我们打算干什么了?”
“不可能,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你觉得我们会泄密吗?”
“以夫子的智慧,或许子渊问问题的时候,他还不太清楚。但等到子我问的时候,他就算无法完全了解,最起码也能猜个大概出来。”
“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啊!怪不得夫子要举范文子的例子,说君子重要得是当仁,而不是不让。夫子恐怕是猜出来我们打算做些什么,但又无法确定。所以才告诫我们以仁为本,不要去做那些纯粹好勇斗狠的事情?”
“说回来说回去,子渊,你没事瞎问什么?”
颜回听了,只感觉到有些冤枉:“我……”
巫马施听到有人指责颜回,连忙出声道。
“这也不能怪子渊。我现在也在想,我们用发动内乱的方式驱逐阳虎,这到底是当仁多一些,还是不让多一些呢?”
宰予见他们犹豫,只是笑道:“自然是当仁多一些了。”
巫马施问道:“为何呢?”
宰予道:“因为将要发动内乱的,乃是阳虎!”
“阳虎想要作乱?!”
这个消息一出,在场无不变色。
“此话当真?”
宰予也不多去辩驳,而是将昨日阳虎召他去府上的事情如数告知。
“阳虎想要去掉三桓,用季寤取代季氏,用叔孙辄取代叔孙氏,自己取代孟氏……”
而当宰予说到他与阳虎论龙那段时,子路和漆雕开这样脾气暴躁的,更是忍不住连声骂道。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叛逆了,诸位还要犹豫吗!”
在宰予的口才加持下,在场的众人连最后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
“子我,阳虎到底打算于何时作乱,你那里有消息吗?”
宰予道:“目前还尚未知晓阳虎作乱的具体日期,但就他昨日的言论来看,应当会在下军出发之后。”
秦商一拳捶在面前的几案上:“我就说不对劲!怪不得最近我接到调换职务的命令,看来阳虎是打算把我从上军排挤出去,换他的亲信接了我手中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