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怎么求?”
那声音里的寒意和玩味让梁真真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指尖死死的拽着裤缝,似乎一用力就要将它撕破似的,连嘴唇也跟着轻颤,脑海里回荡着恶魔邪肆的声音,怎么求?怎么求?他想要自己怎么求他?
“我的时间很宝贵,跟你——耗不起。”
滕靳司故意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尤其是“耗不起”那三个字,别有深意,脸上的表情亦是带着嘲弄和玩味。
他倒是要看看,小野猫会怎么做?
梁真真双唇朝里挤,用牙齿紧紧的咬住,拽着裤缝的手指缓缓松开,上移,每一个慢动作都似在凌迟她的心。
恶魔不是有着变-态的恶趣味吗?那么,她满足他,反正自己早已是残败之躯,只要能救哥哥,再被他看一次又何妨?
指尖定格在衬衫第一颗纽扣的位置,轻动。。。。。。
滕靳司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里面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该死的,让她求自己就哭丧着一副死了爹妈的嘴脸,看着就让他倒胃口!
这一系列的慢动作做下来,梁真真已经无声的哭成泪人儿了,眼前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尽管她心里一个劲的对自己说:不要哭!一定要忍着不要哭!
可还是忍不住,那种从心里衍生出来的屈辱根本就是无法忍受的。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滕靳司烦躁的吼道,体内刚刚升起的渴望瞬间被汹涌的怒意给湮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梁真真被他一吼,更觉得心里委屈了,可她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哭,只得强自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滚!”威慑力强悍的单音节字体从滕靳司嘴里蹦出来,阴测测的寒。
梁真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抬起满布泪痕的小脸望了过去,他说让自己滚?不是应该。。。。。。吗?
“我……”她吱吱呜呜的还没说出口就被滕靳司打断了。
“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
“对不起,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梁真真从他厌恶的眼神里立马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两只手臂胡乱的擦着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
滕靳司看着她的样子心情更加烦闷,大步走向门口。
“别走,我保证不哭了。”
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门了,梁真真再也顾不得矜持和女儿家的娇羞,冲过去从背后紧紧环住他的腰,此刻的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恶魔离开,否则哥哥就要承受牢狱之灾了。
软玉温香一丝不挂的紧贴在背上,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份蛊惑,隔着薄薄的衬衫根本就相当于坦诚相接。
“松手!”滕靳司的声音冷冽暗哑,藏着浓浓的欲-望。
他已经忍了很多天了……
“不松。”梁真真倔强的抱得更紧了,殊不知自己与某人贴得更密切了,而此刻的她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很危险。
待后来回想起这一大胆的举动,她窘得脸颊通红,只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太丢脸了!她居然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冲动果然是魔鬼……
滕靳司感受到身后女人像只八爪鱼似的将自己牢牢抱住,两只白嫩的手臂交叠在自己腰间,箍得紧紧的,生怕他跑掉似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很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