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都指向了郑逻凤是背后黑手,而李杉刚才从他身上闻到的味道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
但是现在就是抓不住他的把柄。
两人回到驿馆,苟少群走上来说道:“你们刚走,就有人摸到驿馆来了。”
“人呢?”
老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人发现我们防守太严,就溜了,我们跟了一截,但是对方太熟悉这里的地形了。进了一个民房以后就没有出来过,等我们的人发现不对的时候进去已经没有人了,应该是有密道!”
唐平拍了拍他:“没事,这是人家的地盘,追不上才正常。”
“对方一定也很忌惮我们留在他们南诏,既然这样,咱们就告辞离开好了。”
“真走?”苟少群问道。
“当然是假的,现在重要的是要找到他种花的地方,还要摸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种花能让人成瘾。”
唐平说道:“我们留在这里,他更要防着我们,不如我们先行离开,让他可以放开手脚。”
第二天唐平就让刘洪向南诏国提出了告辞,只说长安还有事,既然不能治好南诏国国王,他们也不好再留在这里了。
郑逻凤倒是带人挽留了一下,看唐平去意已决,还特意派了一队士兵跟着护送。
唐平也不说破,带着人从北门出了南诏国都城,三人还都没有乘车,而是骑着马在前面,一举一动都让郑逻凤派来的骑兵看着。
等晚上到了一个南诏小城,刘洪安排着唐平他们住下,唐平对刘洪说道:“到时候刘大人就不用回南诏了,我会去信一封。
”
刘洪大喜,跪倒在地说道:“多谢平国公栽培。”
等刘洪离开,唐平则是带着老崔老杜他们从传送门悄悄回了南诏国都住过的那间驿馆。
几个人穿着夜行衣悄悄摸出了驿馆,白天唐平拥抱郑逻凤的时候,就悄悄在他腰带里面塞了一个带定位的窃听器。
“怎么样?确认他们离开了吧?”
“是的,手下的士兵一直跟着他们,晚饭的时候他们还和士兵们聊了聊南诏的风土人情,然后才回房休息,这是刚刚信鸽带来的消息。”
“这大麻烦可算是走了。那个厨子呢?还没有找到人吗?”
“没有,今天手下也想看看是不是混在平国公的队伍里面出城了,但是他们人太多,我们又不敢硬来,所以实在是……”
“没事,那个厨子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陛下的诏书已经拿到了,明天就送他和他那几个儿子上路吧。然后在陛下大殇的时候,给姓蒙的那些人也下点药,他们不是对陛下忠心耿耿吗?怎么能不和陛下得一样的病呢?”
“到时候谁要不听我的,我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了这样的神药,谁不能控制?”
“哼,也就是那唐平小心谨慎得很,不然若是让大唐平国公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地求我,该是何等的风光?”
郑逻凤只以为唐平已经离开,这南诏国内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自己,终于露出了最后的真面目。
“呵呵,这狗东西,
想得倒是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