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容小姐,你不能仗着殷先生的宠爱,就为所欲为。”
殷冥殃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的宠爱?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嘲弄,嘴角不屑的勾起。
容鸢抓住他的手,态度虽淡,却不容置疑,“所以,你们并没有告诉他,在醒酒药瓶上动手脚的事情,是么?”
保姆连忙低下头,满脸的惶恐,“容小姐,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要随便安个罪名在我们的身上,我们也无话可说,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两个保姆越是往下说,心里就越得意。
这些都是颜小姐教她们的,容鸢到底是斗不过颜小姐的。
“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容鸢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播放键,她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我只问你们两件事。”
“药是谁让你们放的?”
“是。。。。。。是我们自己,我们看不惯你胁迫先生结婚,总觉得你抢了颜小姐的幸福,那晚颜小姐打电话跟我们说了两句,她很伤心,所以。。。。。。所以我们自作主张。。。。。。”
两个保姆听到这段录音,身子瘫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容鸢将手机放到殷冥殃没受伤的那只手里,“这份录音足以洗脱我的嫌疑,至于放药的到底是谁,我想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殷冥殃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目光看向两个保姆。
两个保姆本来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容鸢会事先录音,她们这会儿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惨白着一张脸,颤抖的磕头。
“殷先生,我们。。。。。。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殷冥殃淡淡的开口,“赶出去,永不录用。”
容鸢就坐在他的身边,听到他说完这句就没有下文,不甘的抿唇,“就这样么?”
他这么聪明,不难猜到这件事绝对有幕后指使。
而那幕后指使,就是颜沫。
他这会儿只问罪了两个保姆,对于颜沫,却是只字未提。
“不然?”
他的反问轻描淡写,甚至起身要离开。
容鸢抓住他的袖子,抬起眼皮,“你要护着她?”
殷冥殃蹙眉,想要甩开她的手,她却执拗的不肯放开。
他冷笑,“你没听两人说么?是她们自作主张。”
“你信吗?那晚你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儿,你从来不会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显然回来之前,你就已经喝了加料的东西了。”
“容鸢!”
他的语气突然变重,眸光深沉,“不要自以为是的觉得你很了解我。”
容鸢垂头,难得有些委屈,“因为她是颜沫,所以你宁愿让我背这个黑锅,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又为什么要在老夫人的面前给自己一刀。。。。。。”
殷冥殃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看到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淡淡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吧?”
她的眼里有着一丝希冀,仿佛在说,不是吗?
殷冥殃缓缓低头,薄唇凑近。
她以为他要吻她,几乎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却听到他的嘲笑,“不过是睡了你一晚,真以为我睡出感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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