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管家,我呢,就看在这晚燕窝的份上,就在等一会,要是在这汤见底后,那小子要是还没回来,那可就不能怪我不给他厉家的面子。”
老管家连连点头,少爷啊,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这个勒天实在是太难搞了,你还是快点儿回来吧!
“不给谁面子啊?哟,勒总这喂夫人喝燕窝呢?管家,要是不够的话,再多煮两盅,要是怠慢了勒总就不好了。”
听听,听听这说的什么话,勒天忍着心头火,把碗里最后的一口汤喂进白冰嘴里,优雅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手帕,亲自喂她擦了擦嘴,然后微笑的转过身子。
当看到厉司凛的那张脸时,笑容瞬间消失匿迹,这臭小子,真是不讨喜,看着他那张脸,跟当初他那个死鬼爹一模一样,要不是看在他是小辈的份上,真想上去给他两下子。
“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勒伯伯不知道叫,就算你爹在,也不敢这么跟我横。”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叫自己来应该是有事情要跟自己商量的吧?求人就是这种态度?
现在就让你小子横,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勒伯伯说的哪里话?走走,去里面坐!”
厉司凛陪着笑脸,将两人从外厅请了进去,此时整个厉家大厅里已经满是密密麻麻的人,都在各自聊着。
因为之前管家都说了,今天只是一场会友酒会,大家不必太拘束。
“这还差不多!”
勒天转过身就准备去拉白冰,但此时她却双眼空洞的看着厉司凛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冰儿,冰儿,冰儿?”
勒天连着叫了三声,她都没有反应,然后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她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怎么了,冰儿?”
“没事,阿天,就是有些出神,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是要进去吗?走吧!”
白冰刚才看的其实并不是厉司凛,而是他脖子上挂的那个项链,古老的雕刻法,特殊的形状,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非常非常的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得。
所以就在那一刻,她陷入了迷茫当中,因为她之前丢失了很多的记忆,阿天说是因为她得了失忆症,那些记忆反正也是不好的,不记起来也好,她现在过得非常幸福不是吗?
可是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心中还是有些不甘,过去那些是不好,但那也是她的人生经历的一部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不想就这么如同白纸一张的活着,她想当一个女人,一个有记忆,有着完美人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