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诏瞬间不敢说话了,只能低着头,一脸委屈地站在原地。
游安安又心疼,又恼怒。
云慎有什么怒火,冲着她来就行了,为什么要对孩子这么凶。
游安安偷偷擦了擦眼泪,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万万不能站出来同云慎对着干。
这个时候,她只能以柔克刚。
游安安红着眼睛,替两个孩子收拾行李。
生怕两个孩子在中州冷着了,饿着了,又怕两个孩子受到同族兄妹姐弟的欺负。
游安安恨不得自己也跟着过去。
云慎一直板着脸,不曾有过丝毫松动。
云慎吩咐苏管家,半个小时后,将两个孩子送走。
中州云家那边,他已经打了招呼。到时候自会有人去机场接人。
苏管家称是。
云慎回到书房,眼不见心不烦。
苏管家这边,半个小时一到,将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提到车,然后催促云诏,云谨上车。
云诏和云谨都很懵,突然要被送到遥远的中州老家,事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这会两人心里头都是抗拒的。
云谨哭出了声,眼巴巴地看着游安安。
云诏倔强地昂着头,就算将他送到中州云家,有一天他也会跑回来。
他的灵魂是自由的,身体也是自由的,任何人都别想管住他。
游安安无视了云谨的眼泪,跟着两个孩子下楼,一再地嘱咐他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目送孩子们上车离去。
孩子们走了,游安安蹲在大门口哭得不能自已。真正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苏管家到书房复命。
透过门缝,游安安的哭声传到了书房。
云慎微蹙眉头,苏管家知趣的将书房门关严实了。
云慎问道:“两个孩子都送走了吗?”
苏管家微微躬身,说道:“已经送走了。机场那边也准备好了飞机,人一到飞机就能起飞。”
云慎闻言,点点头。
这次为了保证两个孩子尽快到达云中州,云慎特意用私人飞机载两个孩自回老家。
云慎叹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问道:“管家,你以前有发现太太和李文毅之间有不对劲的情况吗?”
苏管家摇摇头,“太太不喜欢我近身伺候,每次游家来人,太太都会把我打发走。今天的事情,也是赶巧了,无意之间见到,便拍了下来。”
云慎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李文毅这个人,你怎么看?”
苏管家客观地说道:“家无恒产,游手好闲,仗着皮相好,这么多年一直靠骗女人的钱过活。”
“是啊!李文毅一直靠骗女人的钱生活,那是因为李文毅和那些女人一直有关系。可是游安安为什么要给李文毅面子?时不时还接济他?李文毅什么为人,游安安一清二楚。管家,你和我说话,游安安为什么这么做?”
云慎很疑惑,总觉着这件事不太对劲。
苏管家没敢乱说话,中规中矩地说道:“或许是因为李文毅同游家是亲戚。太太和李文毅小时候感情好,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云慎冷冷一笑,“游安安的性格我知道,在她心目中,钱最重要。除了游家人,其他人休想从她手里拿到一分钱。可是游安安对李文毅却格外容忍。这些年,李文毅能够好酒喝着,好房子住着,都是多亏了游安安赞助。仅凭李文毅是游安安的表哥,游安安还不至于对李文毅这么好。这里头,肯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