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景标回头看了看酒厂里的情况。
最后咬了咬牙:“成,起家阶段,谁敢拍着自己胸脯说自己是干净的。”
“兄弟,我们丑话先说前头啊,当初你讲了,出事了你一个人兜着。”
这是二人之间的协议,钱是区景标出的,他在南方混,怎么理解不了冯浩东这尊大佛的佛光的普照之广,这是在刀锋上舞步。
郑金国咬了咬牙:“咱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也希望区老板不要到了关键时候挺不住。”
区景标笑了笑:“放心,我做你最忠实的后盾!”
“来,说说你的具体计划。”
两人于是就后天稻花酒厂经销商大会闹场的事,深入协商。
张爱民毕竟只是技术方面的好手,元里县的酒厂还说得过去,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人。
靠着人情还能勉强维持住场面。
但深市这边情况不一样了,工厂里汇聚了五湖四海的人。
所以就需要专门的人来管理。
柴进想了很久。
最终还是让刘庆文进了酒厂。
这家伙经过飞机倒卖生意后,视野也开阔了很多。
不说做大海航行中的舵手,但一般的大风大浪,他还是能扛住的。
刘庆文如柴进手下的大将,领命后马上进入了酒厂。
通过他层层的复杂关系,最终查出了郑金国背后搞事的事。
5月7号这天。
张爱民在工厂门口望着对面的横幅破口大骂。
“畜生!”
“你有什么不满的,直接和我们讲不就是了?非得要这么搞我们,难道不怕报应吗!”
边上的刘庆文倒是没有这么激动。
盯着对面横幅嘀咕着:“小杜甫酒供货大会,一样传承宫廷配方,价格却只有四分之一。”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也充满了针对的意味。
看了会后,开口道:“咱们的礼仪小姐来了吗?”
边上一个工作人员赶紧道:“已经到了,正在后台换衣服。”
刘庆文很是粗鲁道:“记住,丝袜给我干上,裙子给我短点!”
“如果谁敢把内裤露出来,我额外加大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