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细雨之夜,窗外润物无声,三人第一次温柔交吻,舌头象三条热泥鳅,翻卷着倾心的唾液。别说他们酒后迷醉,既然爱了,在一起,为什么要避讳?
唇分,刘憬眼神闪躲,不无尴尬;玉瑕温柔笑望,带着幸福的得意,两人不约而同地望着芳袭。小老虎羞臊满面,拉上右肩的裙带,火烫的俏靥垂得好低。
刘憬不知所以,目光转向玉瑕。玉瑕翻了翻眼皮,凑过去抱住小老虎:“妹妹,选日不如撞日,不等旅游了,我看今天就不错,让老公带你进洞房吧?”
“那怎么行?”芳袭心情复杂,既懊丧,又后悔,更兴奋,瞥了爱人一眼道,“我头疼死了,都挺不住了,就想睡觉。”
“头疼怕什么,一乐就忘了?”玉瑕促狭地闪着眼,睨着说,“再说刚刚……也没觉得你头疼?”
“人家哪有?都是你!”刚刚被玉瑕揉搓胸部,芳袭挺受用,当下挂不住了,慌慌张张,下意识就想站起。
玉瑕美美笑了,把她抱紧:“傻妹妹,这有什么害臊的,你们认识那么久,眼看就登记结婚了,还竟玩假的,哪有你们这样的?”
芳袭闷了闷头,羞羞瞄了瞄爱人:“人家第一次,怎么可以喝完酒这么草率?”
女人第一次的确重要,玉瑕愣了愣,不知说什么好。
刘憬在芳袭肩头搂了一把,硬着头皮插言:“玉瑕。我们……我们不急。今天喝不少,芳袭累了,不如早点睡吧?”他不在乎酒,但第一次难免放不开,应是只有两人的环境,虽然玉瑕已是一家人。
“真是一对呆瓜!”玉瑕无语,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推开两人进房。她虽觉得郭军请客来者不善,可这是自愿的事,她总不能把两人硬塞一块。她也理解。第一次应该完满,虽然在不同房间。可她们母女在隔壁,确实影响情绪。
玉瑕走了。留下一对正式小情人在客厅。窗外雨声仍在,灯光依旧暧昧,芳袭酒意未消,垂着螓首,红朴朴地喘着粗气,灯下地俏靥好可爱的羞涩。
刘憬心内有愧,轻拥着道:“芳袭。我给你放水,你泡个澡吧?”
“不了,我头疼,现在就想睡。”芳袭紧张一瞥,娇躯一歪,靠到他肩头。小老虎这个动作。已表明对他无一丝责怪。
刘憬感激又感慨,把女孩儿紧搂在怀:“那好,我抱你进去。”
“嗯。”芳袭轻轻点头。
刘憬双臂一加力。挺身把女孩儿抱起,突然头重脚轻,不禁身躯一晃。任谁喝高,抱个大活人都吃力,何况刘憬一向不会喝酒。
小老虎一惊,猛地抬头,关心地向他望去。刘憬堪堪稳住,展出个微笑:“我没事,今天没你灌我那天喝得多。”
小老虎委屈地噘起小嘴,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说?”
刘憬大汗,尴尬无言。芳袭恨恨盯着,忽然张开嘴巴,在他脖根狠狠咬了一口。
刘憬疼得嗤牙咧嘴,差点叫出声,强忍着挺住。他疼在脖子,却甜在心头,犯了那么大错,小老虎才咬一口,已经便宜到家了,岂有叫苦之理?
芳袭咬完,醋意十足道:“这口,是对你没经我同意就和她亲嘴的惩罚,知道吗?”
“知道知道。”刘憬态度异常良好。
“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不敢不敢。”刘憬笑说。
芳袭虎威发完,才心疼地去看他脖子上的咬痕。刘憬踌躇满志,宽慰无比,也幸福无比地抱着女孩儿进房了。
两人上床并躺,芳袭背对。虽已融洽谅解,但刚刚的三人之吻还是让两人很不自然。刘憬从后拥住,满怀愧疚地说:“芳袭,对不起。”
“算了吧。”芳袭转过身,抵在他胸膛,“反正早晚要借,还有什么可计较?”
“你委屈吗?”小老虎等已经于同意,可刘憬却快乐不起来,觉得自己亏欠太多。
“还行,就一点。”似明白他在想什么,芳袭抬起头,“老公,秦姐说得对,可能我们真是注定的。”
“为什么这么说?”刘憬在黑暗中抚着她的脸。
芳袭眼中露出一丝幽怨,白着他说:“我在想,我灌醉你那晚,你们真没发生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