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们二人也不知道,太子在跟着他们学习兵法以前,还和秦琼学过一段时间。这都是他们自己的秘密,别人都不知道。
然hòu,李栋又对大小官员该奖的都奖,该罚的都罚,朝堂内的官员,几乎全部更新了一遍。即便这样,李栋还觉得不太放心。但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适合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下进行。
散朝以后,李栋又把李制、程咬金、李靖、魏征、徐世绩叫到暖阁,进行了第二次密议。
这次与朝堂上,当众宣布不同,李栋要他们每人都拿出真知灼见,直陈朝廷利弊,并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法。
程咬金外粗内细,当时就说:“据微臣看来,辅公柘和刘黑闼二人,一直不太安分。倒是他们的主子窦建德和杜伏威挺实诚。若遇到特殊情况,不排除他们会联手,将对大唐不利。依微臣之愚见,不如及早动手,使他们无力翻起大浪。”
李栋微微吃惊,心说这俩人的确都有反骨。辅公柘和杜伏威自幼交往密切,但杜伏威作为江淮首领,事事占尽先机,以致于辅公柘倒不太出色。实际上,杜伏威的影响在于朝臣,而辅公柘的影响力在于军队,尤其在江淮府兵中,他的威望极高。
刘黑闼和窦建德的情况,与辅公柘和杜伏威的情况极为相同。每当大家有什么事想到让他们去做,首先想起来的是窦建德和杜伏威,然hòu才是刘黑闼和辅公枯。这样以来,他们二人未免事事落后一步,心里也就有一定的怨气。
但是,还不能对他们下狠手,杜伏威和辅公柘自从章丘起兵,就一直追随自己,是朝内少有的实力派和功勋派。窦建德和刘黑闼从齐郡起兵就一起追随自己。对他们下手,窦建德和杜伏威联起手来,他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大唐夹在中间,两面作战,则很容易吃败仗。
自己时间不多了,这些事情决不能碰手,但又不能把他们留给太子李制。自己都不敢轻易动手,太子李制何德何能向他们下手?那可是父辈一级的功臣!
李栋想,程咬既然金提出这个问题,他私下里肯定有考虑,有办法使困难化小,再从小化了。李栋便问道:“程将军可有好计策?既避免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又不使他们对朝廷不利?”
程咬金挠挠后脑勺说:“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就是让他们贬到地方去,做文职官员,不使他们手中有兵,则自然可以避免。第二个嘛,是个危险的办法,但也可以避免做出祸端。那就是派他们去镇守边关,有能耐有本事和突厥和柔然作战,派一名精明的副将监督他们。”
李栋听了程咬金的两个建议以后,说道:“第二个是嗖主意。他们的强项在于带兵作战,还能让他们手里有兵可用?第一个办法不错,但这个文官不能太小,太小他们看不上眼。越麻烦越好办,就让他们手里有很大的权利。日后,通过他们手中办的砸了的事,再对他们手中的权利进行削弱。一步一步把他们的权力化解到对朝廷没有威胁性。关于他们二人,孤可以马上就做,日后消弱权力的情况再看实际发展而作出相应的决定。”
太子李制听了以后,知道父皇是要自己日后要限制他们的权利,心里暗暗记下。
李栋又问李靖:“药师能征善战,用兵如神,假如他们二人将来造反,你有多大的把握,把他们铲除掉?”
李靖双后当胸一抱,大声回答:“禀告圣上,末将只需要精兵五万,即可荡平天xià任何一支不臣的府兵。因此上,请圣上对善于征战的大将军,日后还要限制其带兵出征的兵员,包括末将在内,都不能拥有过重的权利。一旦形成臣强而君弱的局面,恐怕会再兴刀兵,这是任何人都不愿yì看到的事情。”
李栋非常满意李靖的回答,他的意思是说,要想限制大臣的权利,大将的实力,那就从他李靖开始。因为他有五万精兵,就能翻起滔天巨浪。还好,李靖不是那种浑身长满獠牙的将军,不然就凭这一句话,自己就得把他打翻在地。
李栋想到这里,便对太子说:“制儿,你到父皇面前来。”
李制赶忙走到李栋面前,施了君臣之礼。
李栋望着窗外的天空,语重心长地说:“日后,无论何时,都不能在地方安插五万以上的府兵。即便有所安排,指挥调动府兵的权利也不能下放地方。如果带兵的这些将军与地方文官相勾结,天xià风起云涌,江山就会变色。还有,税收的权利永yuǎn不能由地方作主,必需由朝廷统一定制和收取。以免地方权过重,私下里养虎为患。”
李栋对李制交待的这几句话,主要针对唐朝后期藩镇势力过大而言。大唐转盛转衰便从藩镇割据开始的。那次安史之乱,大唐元气大伤,任何人都无力回天。不过想到这里,李栋自然而然想起了太子李制的婚事。
如今他已经二十余岁,按照大唐法律规定,普通家庭的男儿二十岁就必需结婚。可这些年以来,为让他多学些指挥作战的本领,便没有给他物色太子妃。现在是时候给他找一个好娘子,举行大婚的时间了。趁自己还在的情况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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