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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继续商量,朱翊焕看朱翊宸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楚恪绮又没有说出来,他推了他一下,道:“你想说什么?”
朱翊宸嗫嚅着看着楚恪绮,楚恪绮奇怪的道:“什么事呀?”
朱翊宸便道:“我想,叫我娘和我舅舅来求亲……我害怕楚老太太在楚老翰林面前不断地说薛鄂的好话,老翰林被蒙蔽,这几天就答应了,那就算是到时候知道了,未必来得及了。还有,我娘和我舅舅来,也能看到热闹,他们是外人,有两个外人见证,老太太要是想抵赖,或者想把这桩丑事掩盖在他们家门里,也不可能。”
楚恪绮一听,马上就涨红了脸,朱翊焕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说的也有道理,这样的丑事,别说老太太,就是楚老翰林,没准也不愿意张扬……不过不能来的太早,若是之前叫薛鄂见到了你,咱们就未必能算计到他……”
楚恪绮红着脸低声道:“这么乱来……好么?”
“这怎么是乱来。”朱翊宸得到了未来大舅子的支持,马上就有了精神:“你想想,老太太那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若是非逼着你怎么办?”
朱翊焕点头道:“有道理,你就回去和你母亲还有舅舅说说,中元节那一天来求亲……”他看着楚恪绮道:“恪绮,这事别拖了,还是赶紧成了亲省心。”
楚恪绮脸更红了,默不作声了。她也不是想就这样被人算计来算计去,当然也想赶紧的定下来……
朱翊宸看她默认了,极高兴的,有些腼腆的笑着,脸也微微红着,这就着急了,但是事情不能当着楚恪绮的面商量,便急忙的拉着朱翊焕要出来详细商量,两人和楚恪绮告辞,依然是从内院出来,就翻墙出去。
一落地,朱翊宸就对朱翊焕道:“那我明日就会朔州?”
朱翊焕点了点头,又道:“不过你们府里的正妃在搅什么事吧?你老实告诉我,正妃对你的婚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说上一次你们府里大闹了一场?把献亲王王妃都请去说和?”
“她要搅合也没用,我的事我说了算,她没什么办法的。”朱翊宸说了一句,才解释道:“她是想把她侄女嫁过来,我不乐意,她就擅做主张的请了吴大人做媒人去说和,还下了聘礼……八字都合了,我和我娘一直都不知道还是吴大人觉着瞒着我们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才和我说了的,我便跟他说,这事我不承认,衙门的婚书上我不签字,她要是不嫌最后丢人,她就继续往下办正妃不敢和我吵,便去和我娘大吵了一架,却又吵不过,便去献亲王王妃那里告状,说我娘要翻天了,还说要拉着我娘去宫里找太后评理……”
朱翊焕听得直摇头:“后来呢?”
“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吴大人也不敢在继续保媒了,我去和她说了,若是还想做个太平王妃,还想给她的儿子谋以后的郡王位,就让她老实点,再敢胡折腾,我现在就去求皇上,把德福郡王的王位传给我”
“那她老实了吗不跳字。
“老实了。”朱翊宸笑:“跟我娘说,今后我的事情,就叫我娘做主,她就不操那么多心了。”
“那就行”朱翊焕道:“那你赶紧回去找大姨和舅舅,恪绮这边,惦记的不是一两个,还是赶紧的办吧。”
“那你一个人能行吗不跳字。
“能行。”朱翊焕拍拍他:“妹妹和你的婚事成了,我才能真的放下心来。”
第二天,朱翊宸就骑马回朔州,找他娘侧妃柳氏商量求亲的事,这边朱翊焕抓紧时间,寻找在北京的有名的戏班子。
在京中有名的戏班子如今是两个,一个戏班子如今闲着,只是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挂着唱戏,每天一场。还有一个戏班子,叫孙家班,如今在蓝爵爷也就是蓝芷莘府门里唱堂会——这几天他们府里哪位奶奶过寿。
朱翊焕先去了在酒楼挂单唱戏的戏班子,得知他们中元节已经被请了,于是不管他们,又找到孙家班,中元节,孙家班倒是还没有着落。
朱翊焕稍微打扮了一下,换了件青布长衫,找到孙家班的班主,说自己是楚家的管家,想问问唱堂会的事,班主很高兴的接待了他。
朱翊焕没有别的要求,就是要见见孙家班所有的戏子。班主为难道:“这些天几个主角儿都在蓝爵爷府上唱堂会呢,只有等过了堂会,才能都见到。”
“蓝府的堂会几时能完?”
“七月十二日唱完。”
朱翊焕一听大摇其头:“不行太晚了那要是你们没合适的,我再找别人哪有时间?”
班主陪笑着问:“您想找唱什么戏合适的?我们班子里的角儿,唱哪出都拿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