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我妈,如果你被赶出顾家,我也会尽我儿子的责任,一直赡养你到老。但现在我没有这么做,但是下一次,我就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了。”
顾景洲还是手软了,他不可能像陌生人一样的对待他的母亲和妹妹。
“好,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千万别告诉老爷子,他会杀了我的。”周素丽点头如捣蒜。
顾景洲重新将目光投向车里的顾景菲,郑重其事,“包括你,景菲,我的妹妹,如果你再做出什么伤害你大嫂的事情,我一定也不会轻饶你,就算不是亲自对付你,我也有一万种方法让你难受。”
季斯年是顾景菲的软肋,他舍不得动顾景菲,总可以拿季斯年开刀吧。
“哥,不要——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顾景菲垂着头,泪如雨下,在顾景洲看不到的角度,一双泪眼里绽放着恶毒。
……
“啊——别碰我——”
日暮西垂,乔锦安猛然睁开双眼,从床上弹坐而起。摸了摸额头,爬满了冷汗。
警惕的低下头,被子底下的她,未着寸缕!
发生了什么——
周素丽母女在那碗所谓的补汤里,下了药……
轰!
那个花匠——
脑子乱七八糟的,她痛苦的捂着脑袋。
下半。身并没有湿湿黏黏的气息,但是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被人摧残了很多次。
浑身痛的像是和人打了一架,手臂和大腿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尤其是腿。心的地方,一阵阵的酸疼。
印象里,她记得她喊着对方老公,对方喊她老婆——
而且声音是顾景洲……
所以,先前是她和顾景洲,一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重新落了地,幸好是他,是他就好。
乔锦安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身。子冲进厕所。
墙壁上的全身镜,呈现出她肌。肤上凌乱的青紫痕迹,特别是,大腿内。侧粉紫色的痕迹特别多,特别明显……
她不自觉的脑补了那些荒唐的画面。
浴室里凌乱的一片,卧室里也是。
沙发乱糟糟的,旁边茶几上的杯子推到了一地,书架也歪了,不在原位上,几本书无辜的落在地板上。
记忆里,好像他们一直从浴室滚到了沙发上,然后是茶几,书架,最后又到了外面的大床上——
一想到,乔锦安的脸又红了。
距离上次例假是两周前,现在正好是她的排。卵期。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她忽然有些期待了。
“咚咚咚——”外面的房门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