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说:“就算你把廖金清打一顿又能咋样,根本解决不了啥问题,再说了廖金清的身子骨可经不起打,你要是不小心把他打死了,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秦俊鸟一脸困惑地说:“玉双,他以前对你都好好的,最近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你,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吗?”
孟玉双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为啥,他原来是好好的,自从我和他结婚他就没打过我一下,可谁知道他忽然间就转性了。”
秦俊鸟说:“这就奇怪了,我虽然跟廖金清不太熟,可我也听村里人念叨过,他们都说廖金清的脾气好,从来没跟村里人红过脸。”
孟玉双说:“谁说不是呢,我当初也正是看他脾气好才嫁给他的,谁知道他现在会变成这样。”
秦俊鸟说:“玉双,你男人这些天经常跟谁在一起啊?”
孟玉双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天他吃过早饭就出去,晚上天黑了才回来,我问过他白天都出去干啥了,可他根本不告诉我。”
秦俊鸟低头寻思了一会儿,说:“听你们这么说,这事儿就更奇怪了,我看廖金清打你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孟玉双说:“能有啥问题啊?我看廖金清就是心里憋出毛病了,自从他出了车祸,他那命根子变成了废物,他就变得有点儿不正常,前一阵子我带他去县城找中医给他治病,可没治好,从县城回来后不九他就开始打我。”
秦俊鸟这时打了一个哈欠,脸上带着几分困意,说:“玉双,我困了,我先睡了。”
孟玉双说:“等我把被褥给你铺好你再睡。”
等孟玉双把被褥铺好了,秦俊鸟仰面躺在炕上,孟玉双这时也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而且紧贴着秦俊鸟的身子。
秦俊鸟侧过脸,看了孟玉双一眼,说:“玉双,你咋也躺下了?”
孟玉双微笑着说:“今晚我就陪你在这屋里睡了。”
秦俊鸟说:“你在我这屋里睡,那孩子咋办啊?”
孟玉双说:“孩子已经睡着了,现在没人打扰咱们两个人,咱们想干啥就干啥。”
孟玉双说完伸手把点灯拉灭了,屋子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鸟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他看到炕上只有他一个人,孟玉双早已经起来了。
秦俊鸟穿好衣服,下炕穿鞋,然后出了屋子。
等进到厨房里,秦俊鸟看到孟玉双正在灶台前忙着做饭,她冲着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俊鸟,你起来啦,你先洗脸吧,饭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就洗脸。”秦俊鸟说完拿起放在地上的洗脸盆,然后走到水缸前舀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