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和童渊两人都爱酒成痴,同样的,也好武成痴。
不同的是,王越更喜欢剑。
童渊则更钟爱枪。
这就像男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骨感匀称,偏偏也有人喜欢丰满圆润。
这是个人喜好,并不冲突矛盾。
王越的剑术登峰造极,童渊的枪法也是无出其右,两人俱是当世枪剑双绝的代表人物。
若不是因为长枪带在身边太过笨重,刘敢兴许也会考虑,跟童渊学习一下枪法。
不过刘敢也清楚自己习武太晚,已经错过了最好时期,他注定成不了王越这样的宗师级高手。
所以,他从来没有把过多的精力放在练剑之上。
孙仁献和孙朗的比试,最终还是孙仁献技高一筹。
孙朗输了,桥封还不服气,心高气傲的拉着冯则下场一较高下。
结果两人还没开打,王越和童渊已经打起来了,他们要争两坛女儿红。
“刘大哥,我师父怎么打起来了。”
孙仁献小跑到刘敢身边,虽然在问刘敢,目光却落在场下的剑光枪影之上。
刘敢瞧了孙仁献一眼,只见少女满头大汗,微微喘息,显然即便赢了孙朗,也费了不少力气。
“你师父跟我师父赌了两坛酒。”刘敢道。
“两坛酒?这酒有那么好喝吗?居然为了两坛酒打架,真幼稚。”孙仁献没有喝过酒,不知是什么滋味。
“幼稚好啊,幼稚的人才活得快乐。”刘敢微微一叹,心情忽然变得有点低落,因为他忽然想起了小乔。
小乔有时候就很幼稚,但是她活得很快乐。
刘敢不够幼稚,所以他活得很累。
“刘大哥,你怎么了?”孙仁献关切问道。
“我没事。”刘敢强颜欢笑,问道:“仁献,你觉得他俩谁会赢?”
孙仁献心知刘敢有话憋在肚子里不想说,她有心追问清楚,但是也知道此时的场合不对,问太多反而不大合适。
此时王越和童渊斗的平分秋色,孙仁献也看不出谁能赢下胜利。
“他们赌酒,不如我们也下个赌注?”孙仁献忽然脑洞大开,说道:“我赌我师父,你赌你师父,怎么样?”
“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学赌博不好吧。”刘敢摸了摸鼻子。
“哼,你是不是怕输不起呀。”孙仁献道。
“这么浅显的激将法,你认为我会上当么?”刘敢笑道。
“哎呀,你真没劲,就说赌不赌吧。”孙仁献不满道。
“你先说赌什么。”刘敢不急不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