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
周末话刚说完,忍无可忍的高明月终于还是暴走了,她想都没想,抬脚踩在周末的脚背上。
“你踩我干嘛?”周末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指着色老头对高明月说,“明月姐,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身体健全,有头有脑的,怎么能当这个死老头的情妇呢?还甜心,答铃,次奥,这死老头就是个老乌龟大王八啊!”
“闭嘴,他是我的亲爷爷,高虬髯!”
高明月真想撕了周末,她实在想不通周末的脑子里装的什么,怎么就认定了自己是靠男人才上位的呢?难道她高明月长得就这么庸俗?
高明月越想越觉得羞愤,说这话的同时,又是一脚踩在周末的脚背上。
“啊呀!什么?亲爷爷?高虬髯?”
一时之间,周末看看高明月,又看看色老头“高虬髯”,高明月不说还好,一说话,他就真觉得这两人长得有些神似,最后,周末的视线落,在高明月身后的小赵脸上。
小赵现在也是满脸的黑线,高明月的眼镜就是她用最快的时间配上来的,见周末吃了乌龙,她忍不住冲着周末暗暗点头,算是回答了周末的问题。
末了,小赵还客客气气地冲着高虬髯的方向深深鞠躬行礼:“董事长!”
高虬髯的那双贼眼在小赵胸前的鼓胀处扫了一圈,然后故作高深地微微点头,说:“小赵啊,你的身体发育得越发成熟了呀,什么时候让你高爷爷检查检查?”
“咳咳!”听了高虬髯的话,周末一个劲的咳嗽,顺着高虬髯的视线,他下意识地瞟了小赵的胸脯一眼,果然如高虬髯所说,小赵的胸脯鼓鼓胀胀的,如同塞了大馒头一般。
感觉到“死小子”和“死老头”这两个色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小赵顿时就慌了,急忙向高明月投去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的表情。
“小赵,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忙吧。”气得牙痒痒的高明月狠狠瞪了周末和高虬髯一眼,随即和小赵说,“对了,你下去帮我通知下,半个小时,让律师事务所的同事们到会议室开会,我有事要说。”
“好的,高总,那我走啦。”小赵羞红着脸颊,埋着头,都不敢看周末和高虬髯一眼,一溜烟就遁走了。
“哼!”高明月见周末和高虬髯的眼睛始终盯着小赵离开的方向,重重跺了跺脚,她一把将挡在面前的周末推到办公室里,然后重重将办公室的门摔上。
嘭!
房门关上的声音将周末和高虬髯这两个人的魂儿从小赵的胸前给拉回了现实。
“都坐下吧!”
看到自己的办公室被周末和高虬髯搞得乱七八糟的,高明月自顾自地坐到之前高虬髯坐过的老板椅上。
“明月姐,你的办公桌是被这个死老头给踢的。”周末非常见机,毕竟是有求于人,因此,几乎是高明月落座的同时,他就将偌大的办公桌给搬到了高明月的面前,同时不忘在高明月的面前告了高虬髯一状。
“切,专门打小报告的死小子!”
高虬髯颇为不以为然地呲鼻,自顾自地坐到了会客沙发上。
周末也不惧,他将办公桌摆好之后,也坐到了沙发上,不过,虽然两人坐的是同一张沙发,但是,两人却一人坐一头,唯恐对方碰到了自己恶心一般。
“两个活宝!”
高明月暗自嘀咕了一句,视线落到周末的身上。
不得不说,刚刚周末搬办公桌的时候她虽然装作不领情,但是,周末徒手将几百斤重的办公桌稳稳当当地搬到她面前的一幕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单以周末表现出来的力气来看,从小见惯了高虬髯表演武力的高明月着实吃了一惊。
这个混蛋的武力值要在爷爷之上?
在高明月的心里,她对于周末的武力值打了这个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怎么来了?”顿了顿,高明月一边翻阅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一边很随意地问高虬髯,丝毫没有半点孙女尊敬爷爷的意思。
“要你管!”高虬髯也是奇葩,对于高明月漫不经心的问话,他只丢给地方一个白眼,顿了顿,他伸手到兜里掏出一个外表浑浊的塑料袋。
高虬髯将熟料袋打开,里面是一包劣质的旱烟烟丝,还有一支十几厘米长的旱烟杆,细竹竿做的那种,很劣质,烟杆都已经熏黄了,而且外表光滑,黄玉做成的一般,显然,这支烟杆已经有些年月了。
饶是周末喜欢抽烟,但是,闻着那支烟杆和那包烟丝里散发出来的呛人烟味,周末也觉得不自在,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距离高虬髯更远一些。
“我还没问你和这个死小子是什么关系呢!”
这时候,高虬髯已经将一撮烟丝丢到烟杆的烟锅里,他含着烟嘴,左手搭着烟锅,右手拿着老旧的煤油火机作势要点烟。
“我的办公室是无烟区,要抽烟滚外面去!”高明月毫不留情,一拍桌子命令道。
“切!谁搭理你啊?”高虬髯可不管,“哐当”一声将火机打开,自顾自地点烟。老旱烟被点燃,烟雾缭绕,那种烟味可不是周末这个习惯于抽现代卷烟的人能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