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
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我是一直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
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
爱到痛时,听我用歌声为你倾诉。
寒窗苦读你我海誓山盟铭心刻骨,金榜花烛却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年前爱你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周哥哥,我走了,该高考了……”唐紫烟走得很静,两行清泪自她的脸颊滑落,无声无息,从她精致的下巴处流淌下的时候,被冷月映照,晶莹剔透……
另一个亭子里站着的清丽女孩是周小沫,今晚的她,下身穿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裤,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衣。
她的臀股很挺,美腿很长,黑色长裤包裹着,性感无双。
她的腰肢很细,胸脯很圆,白色衬衣包裹着,妖艳惑魅。
冷月下,白色衬衣里的黑色罩子依稀可见,尤其是圆润小香肩上的黑色肩带,将本来很冷艳的周小沫衬托得异常别致。
与唐紫烟那哀伤的眼神不同,周小沫的眼神非常清澈,水汪汪的,眉心那颗红色的美人痣将她衬托得出尘脱俗。
看着自己的“弟弟”与女悍匪祁宝宝在一起,排出周小沫心底的那一缕酸楚不谈,她其实是欣慰的,从她知道女悍匪祁宝宝为了帮周末分文不取就将整个宝宝旅行社转给周末那天开始,周小沫就认可了女悍匪祁宝宝。
“弟弟,姐姐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你幸福,一辈子!”
这是周小沫的心声,也是周小沫对周末的态度,她要的本就不多,或者说,她根本就不要什么,她只付出,静静地付出。
小学的时候,当周末为了保护周小沫而被十多个同龄小朋友打得蜷缩在地的时候,周小沫就在心中肯定了一点,那就是做周末背后的女人。
时间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当周末累死累活赚钱供养周小沫的时候,周小沫何曾不在拼命努力?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覆灭洪门和白龙会。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杀掉山口组的小柳村。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就绊倒鸠占鹊巢的李大猛。
周小沫不敢说自己居功至伟,不敢说自己默默付出了多少,但是,在对待周末这件事情上,周小沫很认真,也很努力。
“丫头!”就在周小沫远远看着紧闭的厢房门怔怔出神的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了一名老者,高虬髯。
“师父。”看到高虬髯,周小沫慌乱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冷月下,她精致的脸颊晶莹剔透。
对于高虬髯这位教会自己如何掌控“透视眼”的老者,周小沫非常尊敬。
“怎么哭了?”高虬髯一改老顽童周伯通的性格,温和地问周小沫。
“没哭啊!”周小沫赶紧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床,哭是正常的。”高虬髯说。
“师父,你再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周小沫一向是沉稳的女孩,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家闺秀,喜怒哀乐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这一刻,她撒娇了,一脸娇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