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的儿子下手,又故意刺伤自己嫁祸于我,你实在太歹毒了!
竹心心疼孩子,忍不住争辩。
王爷,您听听呀,她到现在还是说我要杀小王爷!
韩林儿的美目含泪,好像受了莫大的冤枉。
佑赫皱起眉头,依旧一言不发。
昨日,和竹心不欢而散,他的余气还未消,并不想帮她。
你当我吃了饭没事做吗?那簪子刺伤自己,亏你想得出来!如果你这么在乎你儿子,为什么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房里?
竹心呆滞地望着嚣张的韩林儿,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女人!
如果韩林儿只是针对她,她可以不计较,可是现在韩林儿想要报复的是她的允褆,这让她无法再忍耐!
我走前,让小翠留在屋里照顾允褆,屋里怎么会没有人?
别吵了!
佑赫喝了一声,冽眸攫住竹心的眼,脸色阴沉可怖。
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允褆吗?你不在房里,上哪里去了?
相对于整件事的真相,他似乎更关心她的行踪。
竹心愣了下,稍稍有些迟疑。
我。。。。。。我去了佑娴那里,佑娴有事找我——
你别拿佑娴当幌子!
佑赫粗鲁地打断竹心的话。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佑娴!
他阴沉着脸,瞥了她一眼。
我说了,别再利用佑娴,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听说邵风今天该死的又来王府做客,所以今天才破天荒地大白天来找她。
结果她又不在,而且适才她的眼神闪躲,他认定,她是抛下孩子,又去见邵风那个家伙了!
竹心溢出泪水,为什么韩林儿要诬陷她,连他也不信任自己!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竹心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眸中是秋叶飘零的脆弱,纤瘦的娇躯仿佛马上就要支持不住重量,倾倒了似的。
事实上,今天是她每月向佑娴去学琴的日子。
因为有了允褆,佑娴再到屋里来授课就不太方便了。
竹心怕会吵到幼子睡觉,一般都是去佑娴那边。
可这一切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
只是,她并不想像邀功一样地告诉他,自己是在为他而改变自己。
可是,她想不到他居然这样误解他!
你若自己行得端、站得正,我就是想冤枉你也没有借口。反之——佑赫反觑起阴鸷的眸子,无情地道,若是你心里有鬼,就算掩饰的再好,也会留出马脚,难道不是吗?
竹心愕然地看着邪狂的他,抱住允褆的双手像是捧着千斤重担。
她终于明白了,就算她加上允褆的分量,都及不了韩林儿在他心目中重要!
如果她和韩林儿起争执,他永远不会站在她这一边。
摆出这种哭丧的表情给谁看?你以为我和某人一样,吃你这套?还是你以为,为我生下个儿子,就有本钱侍子而骄了?
佑赫继续恶语伤人,竹心惨白了小脸,背脊上传来阵阵凉意。
韩林儿望着争吵的两人,疑惑不解地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