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女的果然霸道,呵斥一声,便不知施个什么法术,只听“嘭”的一声,接着便见屋庙的上顶盖直接给翻开了,“噼啪,哗啦,嘭···”樑短、碎石等的声音不断。惊慌的众人俱是恐惧的叫声,一阵慌乱,甚至有的人冲向门口逃命。
晓山见身旁的那四人忽地飞出屋外,毫不拖泥带水,碎石破木如遇无物,果非常人。眼见屋内混乱一片,而且头上又是不时地砸下砖瓦石块,孟晓山便随着那四人后面,夹着一脸惊讶的于雷,飞身出去,与那四人一同汇合。
那四人刚一落地,便见晓山夹着一人也随后飞过来,俱都闪过一片疑问和惊愕。明明是凡人,怎么也能挟物飞空?莫非···?不是,可有发现不了异状。
“晓山,你?你···你也是修者?”于雷震惊不亚于恐惧。
晓山忙道:“不是,我当然不是了。”见他面色恐惧的样子,补充道:“我刚刚只是用轻功飞出去而已”。
于雷这才放松些,不过马上又是羡慕道:“这么说,你是武林高手了”。
晓山呵呵笑道:“高手算不上,只是武林中人吧。”
自古穷文富武,于雷道:“想必晓山你在荆国也不是普通人吧”。
晓山“嘿嘿”一笑,默然不语。
这会儿,只听那女的声音道:“就是你们几个刚刚跟姑奶奶犟嘴的?”这女的面目怒容,见到晓山六人,发现那四人修为都是融合的境界,而晓山二人却平平无奇,便无所畏惧。
晓山留意一看,见那女人正值妙龄,瑰姿艳逸,唉,可是做如此恶略,着实可惜这一美貌容颜,可见人美不算美,心美才是真的美。
“女娃,你未免太狂妄了吧”四人中一人道。四人中一位留须的人却道:“哎,三弟,让我来说”,拦着,自是怕对方大有来头。对那女的道:“姑娘,我们无冤无仇,没必要搞这么僵硬。未请教尊驾名讳?”
“我们是金屋派的,我家师傅乃是柳浑,她是我师父的独女柳阿娇”说话的是那女子的师兄,二十好几模样,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
什么?柳浑?那个只用三十年便由开光达到金丹境界,进而又在五年时间内突破到元婴期,现如今应该是元婴后期了,这个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人,怎能不令他们紧张。
“大哥,怎么办?”
留须的道:“服个软,应该没事儿的”
四人明显矮上了一截,那留须的老大朝着那柳阿娇陪笑道:“原来是柳前辈的千金,恕我四人鲁莽。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刚刚只是一场误会,我四人这就离去,告辞”。说着,便在众人面前便要离开。翻转的太快,令晓山摸不着头脑。
“站住!”这个柳阿娇绷着脸道:“谁说让你们走了,本姑娘说过要灭你们的口,就是要灭你们的口,你们谁也别想逃了”。
这女的果然霸道,那四人都表态退让成这样了,她居然还不让步,扬言灭光所有人的口,当然也包括晓山。唉,无妄之灾,晓山也算是倒霉了。
那留须的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阴沉道:“姑娘,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可是五个人呢”。居然把晓山都给包含在内。晓山有些不自然,虽然特有炼气之境,但也算不上修道一列,晓山就纳闷,这四人到底是何居心。
“哼!五人又能怎么样?”柳阿娇说着,还是细眼又看眼晓山,却是实在发现不了异状,便激将法朝晓山道:“矮胖子,看什么看?贼眉鼠眼的,再看,挖了你的色眼”。
晓山头脑冒汗,一阵无语,是,咱是胖,但也只是偏胖些罢了,咱是不高,但只是中等身高罢了,也不至于被她说的这么矮胖龊吧。况且咱也没一直盯着她看啊,她是不是太多情了。
那四人俱都看来,似乎在等一场好戏。
“说你的,没听到么?是聋子么?还是耳朵里塞毛了?”
晓山实在忍不了,没想到这女的说出这样的脏话。忍无可忍,况且她又不会放过大家,晓山就不用装绅士了,道:“哎,我说,哥们,咱都是男子汉的,穿什么女·人衣服啊?穿就穿吧,你还这么高调,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见过男人断·背的,从没见过你这号的,真是独树一帜啊!厉害!厉害!”
“你!你!找死···”被气得心口撞气,说着便飞剑刺来,直向晓山。
于雷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迹。
孟晓山早就想好了对策,既然那四人引祸水过来,那晓山只好再引回去,急忙闪到那四人后面,扬声道:“四位哥哥快救我,这妖男的着实恶心,我们五虎兄弟一起灭了她”。
话毕,便被猛地一剑刺来,五人又都及时躲开,飞剑刺下雪地,划出一道裂缝,顿时土粒石块飞雪参杂一片。
没见晓山异样,不像隐藏的高手。“师兄,快帮我动手,别让他们五个逃了”这个柳阿娇果真毒辣,招招下狠,说着便又挥剑杀来。
那四人只好拼力接招,而晓山只是左右逃避,在那四人周围转悠,凡世武功发挥极大优势,虽与修道真气不在一个等级,但却能使晓山在真气中游刃有余,毕竟真气与凡世武功内息并不是同属性的,根本不会出现相斥。往往晓山的一掌打出去,总会出现惊人的效果,即使重伤不了对方,但也是对方多多多多伤上一些。
况且,还有那四人出力,而柳阿娇两个人经常因晓山吃亏。甚至都认为他是邪修。
那四人也都发现的这个特点,似乎开始配和晓山,既要保护他,又要配合他出招,再及时出招伤敌。果不如此,孟晓山千钧一发之间,云手将一块石头用内力投掷过去,正巧集中柳阿娇额头,说重不重,但也伤了皮毛经了她的人心,也恰此时那四人同时发功施力,重重地给她一击,只听闷哼一声,便见柳阿娇狂吐一口血,后倒而去,生死不知了。她那师兄急忙慌着挟带而逃,可能担心他师妹的伤势罢了。
众人这才松得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