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特别下流的男人。”
“上流人做下流事,最有乐趣。”
薄云憋不住笑,又怕吵醒身边的小怪物,翻个身,拿被子蒙住头,笑声都闷在里面。
月色如水,一地银光,二人都难以成眠,听见小怪物香甜的鼾声,催发蠢动的情欲。宁致远轻轻地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到薄云身边。
“干嘛?”她问。
“我们到隔壁套房去睡。”
“儿子怎么办?醒了看不见我们会哭。”
“不怕,我们明天一早溜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薄云拗不过他,钻出被窝,踮着脚,跟着宁致远溜出房间,二人像做贼一样,深怕惊动保姆和佣人,打开隔壁套房的门,钻进去,长吁一口气。这间套房是待客所用,一直空置,大床上罩着白布,但佣人每周都会打扫一遍。
洁癖男宁致远此刻也顾不得检查干不干净,他拧开一盏壁灯,站在地板上,脱掉身上的T恤,薄云的双眼无法离开他精壮的胸膛,度假回来,他的肤色晒得更加诱人。
薄云想看,又害羞得不敢看,抱紧自己的双臂,侧过头去,嗓子眼发干。宁致远一把抄起她的纤腰,将她放倒在床铺上。
热吻即将落下,薄云抬手挡住他的嘴。
“以后不许玩这种出轨游戏!”
“那你以后不许冷落我?”
“你跟我谈判吗?”
“不然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斗不过我。”
薄云娇嗔:“混蛋!”
“只为你一人而使坏,云,这阵子我过得乱七八糟,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又强忍着不要联系你。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先服软,我要你先证明你在乎我。”
薄云的手指轻抚他浓密的眉毛,和刮过胡须还有些刺刺的下巴。
“不要逼迫我证明我有多爱你,就像你不能打破一个玻璃杯来证明那是玻璃的。爱情不能试验。”
宁致远愣住,他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轮到她来教育他。
“爱情不能试验,又该如何?”他问。
“只要相信。正如我深信不疑,你爱我。”她轻声说。
四目交接,宁致远被薄云热切的目光催眠,捧住她的脸,双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挑逗,舔吮,诱哄她张开嘴回应他。
双手没有闲着,他在黯淡地灯光里摸索着脱掉她的睡裙。薄云没有拒绝,抬起胳膊让他把睡衣从头上脱下。
她目光灼灼,大胆地欣赏他的身体,此刻,他们之间再无任何多余的伪装,裸裎相对。
他的手指滑到秘密之地,她娇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