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自己失言,安以诺忙垂下头,可怜兮兮的说,“可是,我也只能这样想一想,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又对我有着难以消除的误会……哎,算了,你只当我是在说气话好了。”
费司爵轻扯薄唇,笑着安抚,“我明白。”
“哦对了,爵,那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提到的‘鬼门’是什么啊?”
“没什么,”费司爵淡淡的说,“今天发生的事,你最好都忘掉。”
安以诺一愣,半晌,乖巧的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不想我问的,我不会过问。”说完,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只要你能在我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怕!你、我、还有孩子,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也不要分开。”
抚着她的长发,他轻应一声,“嗯。”
得到他的应承,安以诺在他怀里幸福的笑了。有了宝宝,又能得到心爱的男人,她再无所求了!
费司爵阖着眸,眸光渐渐失了温度。
这次事件,因为某势力的介入,警方全面封锁了消息,事件当事人也未再受到丝毫骚扰。只是,夏蓝身上残留的淤青和外伤,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伤哪来的?”南宫烈盯紧她,邪眸漾满愠怒,一不小心就会被点燃,爆炸。
“摔的。”夏蓝连头都没抬,不时翻阅着手里的资料。
“会摔得这么重?”
“还好,胳膊没断,腿脚也健全。”
“夏蓝!”他怒了,拍案而起,“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终于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烈,我不是小孩子了,ok?有些事,我自己能应付。”
“包括‘鬼门’的那些混蛋?你也能应付?”
她蹙了蹙眉,“你知道了?”
南宫烈几步绕过办公桌,来到她身前,双手按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将她固定在两臂间,不容许她回避或者是逃离,“小蓝,该停止了!再留在这里,你会越陷越深!那个男人不值得你再留恋,更不值得你为他涉险!”
凝视着他一对复杂的邪眸,还有眸底隐隐窜起的幽绿,她倏尔伸手轻抚了下他邪魅逼人的俊美脸颊。南宫烈一怔,被她突如其来的亲昵,居然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小蓝……”
瞥见他泛红的耳垂,夏蓝笑了。从来都是放荡不羁轻佻示人的南宫烈,会因为她害羞,这个男人,其实真的纯情得很。
“你……你别挑逗我……”南宫烈的耳垂红得似要滴血,呼吸也变得急促无规则,“我会……会兽性大发的!”
望着他,她幽幽地说,“烈,别对我太好,我不知道该怎么还?”
南宫烈拢紧浓眉,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些吗?一定要把我当成陌生人?告诉你,我是一个爱你的男人!我做的一切,都他妈是该死的心甘情愿!就算被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抛弃,我也没半句废话!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