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温度重新上升到正常的温度,说明屋子里的阴气已经散去。
赵光梁吓得不轻,哆嗦着床上爬起来后,我顿时就闻到一股尿骚味,一回头,就看床上湿了一大片。
草!这货直接吓尿了!
还特么是尿一床!
晚上我还怎么睡?
赵光梁扫了一眼床上一滩,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说你以为老子想尿啊,那鬼婆娘长那德行,是个人都会吓尿。
完全就是一副无赖样。
草泥马!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想从他口里打听高大师的事情,只得是压着火气。
李倩这时也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问道:“大师,范细妹就这么走了,不会回来了是吗?”
我点了点头,“她误以为纸人就是赵光梁,认为自己已经报了仇,所以不会再来纠缠了。”
“可她要是发现那个纸人不是赵光梁了呢?”
“纸人已经认主,而且受了赵光梁的血肉之恩,在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赵光梁,范细妹如今已经是阴人,是不会发现的。”
赵光梁还有点不放心,说等过了今晚真的没事了,他再付钱。
我就知道他不会给钱给的那么干脆,不过我也不担心他会赖账,他要真的敢赖账,我有的是法子教训他。
床不是让他白尿的。
赵光梁和李倩走后,我骂骂咧咧的收拾了床单。
收拾好后,给自己泡了包泡面。
还没吃两口,赵老三给我的那部手机就响了。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赵老三急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高人,高人……救命啊!我爸他……他真的诈尸了!”
我有些意外,按说我给赵老三的那三张黄符,只要赵老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算是诈尸,至少今晚不会出什么事。
但听赵老三的语气,似乎事情很麻烦。
我问赵老三有没有按照夫吩咐的,将三张黄符贴在堂屋、棺材和他爸的印堂之上?
赵老三说:“都按照你说的办了了,只是……”
话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里露出一丝无奈:“你不是嘱咐我说晚上不要留人守灵吗,可我大哥不听,还骂我不孝顺,我实在是劝不了他,就把你给我的三张符贴好。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贴我爸脑门上的那张符给撕了,等我去的时候,我爸已经从棺材里起来了,正掐着我大哥的脖子,情急之下,我只能将另外一张贴在棺材上的符纸撕下来贴我爸脑门上……”
听到这里,我还挺意外的,想不到这个赵老三看着挺彪的,脑子转的倒是挺快的,还能想到另外的两张符。
电话那头继续传来赵老三的声音:“那张符贴在我爸脑门上,虽然他暂时不动了,但符咒好像在不断燃烧,高人,你赶紧过来看看吧,我已经让车子去接你了!”
“贴堂屋的那张符纸还在不在?”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