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是都眼瞎,分不清好赖?
陆温暖夹着一块糖醋排骨放进舒琅的碗里,好声劝道,“这个很好吃。”
舒琅愤愤不平,但看见对面的霍祈佑,不得不把满肚子的火气按捺下来。
她长叹一声道,“这次,我帮你杠到底。”
霍祈佑假装没有听见,默默地帮陆温暖和舒琅夹菜。
其实,他听到很多有关于陆温暖的负面丑闻,但看着面前面容纯媚,眼神干净清亮的女孩。
他很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装的,又或者真是干净的女孩。
渐渐地,他发现陆温暖不太对劲,耳朵红得滴血,脸颊红得似晚霞,身子也在微微地晃荡起来。
偶尔,她抬头眯起眼睛望着他,眼神迷离而诱人,像一双钩子勾住人的魂魄。
霍祈佑放下筷子,轻呼一声,“温暖,你是醉了吗?”
“我没醉。”
陆温暖摆着右手,冲着霍祈佑咧嘴一笑,“怪了,你怎么长了三颗脑袋?”
身体困乏又无力,她不得不双手撑着下巴,傻愣愣地盯着霍祈佑。
舒琅见状,捂住额头感叹道,“我都说了,让你不要喝酒,果然一杯就醉了。”
陆温暖嘟起红唇,一本正经地说,“我没醉,认得出你是舒琅呀。”
舒琅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的牛肉块,回头对霍祈佑说,“她醉了,我要送她回去。”
“我帮你!”
霍祈佑站了起来,伸手去搀扶摇摇晃晃的陆温暖。
本来舒琅想开口拒绝,转念一想薄凛对陆温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
那些到了嘴边的拒绝话,舒琅止住了,她回道,“可以啊!”
然后,她把陆温暖塞入霍祈佑的怀里。
既然男人都不能忠诚,身心合一,凭什么女人要为他们守贞?
陆温暖身体逐渐泛热,从两部到脖子都红得不正常,双脚软得就像两根皮筋,完全站不起来。
她仰头看见身边人是三个头的霍祈佑,仍在抗拒的拒绝,“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顷而,她双手使劲去推霍祈佑。
但那点力气小得可怜,完全撼动不了霍祈佑,反而自个往前栽去。
眼看着她即将要倒在地面,一只修长的男性胳膊抱住陆温暖纤细的腰肢,以免她重重地跌落在地面。
她惊慌地回头,面前的男人忽然变成薄凛那张冷峻的面孔。
再想起薄凛做过一件件寒彻人心的事。
她气愤地挣扎,要从薄凛的怀里挣脱开,“放手,混蛋。”
霍祈佑匪夷所思地盯着眼前长相乖巧纯娇的女人,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幻觉。
下一秒,陆温暖樱桃红的唇瓣上下轻启,又吐出一个词汇,“王八蛋。”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鼓起腮帮,嘴巴也嘟起来,看着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兔子,磨着面前的兔牙。
它雄赳赳地用动作来传达一个意思,不要招惹我,否则我咬死你。
但愤怒的兔子在猎物面前,也是很可爱的。
霍祈佑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抬头摸了下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