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关上门,走进办公室。
最近两天,陆温暖确实非常累,实在是被折腾坏了。
她简单冲洗一下,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
她又做了梦,梦里不停地推开薄凛,而他就像藤蔓死死地缠绕住她。
带着她沉没进海里面。
溺水的那种窒息感,真是糟糕透顶了。
她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扭头看向天空。
天黑下来了,她扭头看着床头钟,已经晚上七点钟。
她倒在床上居然睡了八个小时,拖着酸软地身体走出卧室。
米饭的清香味涌入鼻尖,裹挟着肉质的诱惑。
她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朝着厨房走去。
薄凛换掉那套正规严谨的黑色西装,穿着与她同色系的淡蓝色睡衣。
他双手端着碟子,吩咐着陆温暖,“快去洗手,我们一起吃饭。”
陆温暖是个绝对不会和自己肚子过不去的人。
洗完手后,她懒洋洋地坐在饭桌,等着薄凛把热汤送到自己的面前。
她假装不在意地瞟了一眼饭桌上的食物,全都是海鲜,也是她的最爱。
有一只五六斤重的帝皇蟹,还有六七两一只的海虾。。。。。。
她自认为是没有见过世间,一个极其肤浅的人。
因此,她对此算是颇为满意,不过在明面上,她还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不过她实在太疲惫,动作也随之变得非常笨拙。
在她掰虾时,一不小心被虾壳扎伤手。
血珠子从食指渗出来,她不满地嘟囔起来,“你是不是很不满被我吃掉,因此来报复我呀?”
薄凛抓过陆温暖的手,摇头责怪道,“你都是二十岁的人,吃个虾都会被扎伤,笨透了。”
陆温暖不服气地反驳道,“按照你说的话,六七十岁的人更加老,他们就不能受伤?”
“你啊,只会嘴巴硬,也只会和我横。”
薄凛打开急救箱,从里面拿出创可贴,蹙起剑眉认真地帮她贴好创可贴。
陆温暖看着受伤的手,垂涎地盯着剥得只剩下一半的虾。
“我帮你剥皮。”
薄凛清楚她就是吃货本性,不过老人家说得很对。
女孩子能吃就是一种福气。
陆温暖慢悠悠地嚼着虾肉,下巴朝着帝王蟹下令,我要吃那个。
难得逮着机会来指挥薄凛,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