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仔细看了看,见那三号四号小鸡仔依旧坚挺的活着。她想了想又叫银雀取了一根银签来,刺破了手指将剩下的五只小鸡仔全部喂了点血。而后吩咐银雀将小鸡仔拿回竹林边养着。
银雀是越发的看不明白了。晕头晕脑的福身应了声“是”,又道:“请夫人责罚。”
婠婠正仔细的观察的那根银签子,听她这话后抬头来瞧了瞧她,道:“一只小鸡仔罢了,怎么就吓成这样。以后少喂点就是了。”
银雀福身谢了声“谢夫人宽恕。”便就云里雾里的出了屋。
这小鸡仔不是夫人心爱的宠物吗?看起来好像不是啊。
银雀晃了晃头,令自己清醒了起来。管它是什么,反正夫人不罚她这就是好事儿。
心中的大石落了地,银雀一身舒畅的将小鸡仔安置好,而后回房去舒舒坦坦的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激动的想哭:终于能睡个安心觉了。
凤卿城回到卧房中时,婠婠还在灯下仔细的观察着那根银签子。
见他进来婠婠下意识的别过了身去,不去看他也尽量的不叫他看到自己的脸。凤卿城却就偏偏要走到她面前来坐下。
婠婠清了清喉咙,寻找话题道:“那只小鸡仔可能是被撑死的。”
凤卿城闲闲的将手肘搁在桌上,撑着头专注的看向她,用那醉人的声线“嗯。”了一声。
婠婠脸一红。
没完了这是?又来!
没本事正面交锋,她还是可以选择免战迂回的。于是婠婠微微向后撤了撤身,继续着方才的话题道:“不然明日去问问唐大娘,有没有办法看出那些鸡有没有中毒。”
凤卿城没能忍住,面上的专注神情瞬间破裂,他满脸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的两腮,道:“你莫要逗我笑了,现在这两边都泛着酸呢。”
婠婠丢开那根银签子,伸出手去在他脸上好一通的狠揉,“我帮你揉揉。”
凤卿城连声叫疼,推了推她的手道:“轻点、轻点。”
婠婠觉得痛快了,便就轻着手劲认真的按摩起来。口中抱怨道:“我明明是在撒娇,你却以为我在逗你笑。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你也觉得好笑。我可真是心也疼,脸也疼。”
凤卿城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看了她一阵后凑过来问道:“撒娇?”
婠婠一脸的确定,“对,撒娇。”
凤卿城轻咳一阵,佯作认真的说道:“下次撒娇的话,不如先把护甲脱掉,然后再贴过来。可能我就会感受的到你是在撒娇。”
婠婠盯着他那双桃花眼好生的看了一阵。她挤弯了唇角,亦是向他凑近了些,眼睛对着眼睛的同他轻声说道:“我现在就没穿护甲,肚兜也没穿。”
说罢了,也不管凤卿城是个什么反应便就立刻挪动身体坐到了他的腿上,将大半个身体都贴向他。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在他的胸膛之上缓缓的画着圈。
感受到凤卿城的身体明显一僵,婠婠甚是得意。而后就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娴熟无比的扬起那种婉转娇柔的声线说道:“啊哟,恒之哥哥干嘛调戏人家了啦,好讨厌哦。”
瞬间凤卿城便就跳出了状况。他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笑起来。
婠婠推开他,起身来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心中得出了结论来:撒娇这办法压根儿就没效果,或者这一套撒娇的套路不对。
证明完毕。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