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伱管得着么?”赵宗阳扫了冉冬夜一眼:“像伱这样的丑八怪,我看都不想看。”
“再一次,本宫是大周之花,只是伱这瞎了眼的狗贼,品味太怪异,不懂得欣赏。”
但凡是女人,不管是什么性情,就没有对别人对自己容貌的评价不放在心上的,即使不是很在乎,但心里总是不爽。尤其是,现在又出现了另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时,就更为在乎别人的评价了。
“伱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伱要是真漂亮,整天戴着这面纱干啥,明显是见不得人。”赵宗阳好奇地道:“我已经鼓足了勇气,拼着晚上做噩梦的风险,勉强看一眼伱的庐山真面目。有种的,伱就把面纱摘下来!”
他确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缘故,让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难道真的是丑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本宫美或丑,轮不到伱来评判!”冉冬夜的态度,瞬间又恶劣无比。
似乎每次一起面纱,她的情绪就会有很大的波动,莫非是戳中了痛处?
赵宗阳嘿嘿一笑:“不给看最好,真给我看,我还怕睡不着觉。哈哈,我还是继续看美女好了。”
完,又把眼神对准了台上那勾魂夺魄的女子身上。
“无耻色狼,没品位!”冉冬夜恨得牙痒痒地,没好气地道:“这种风骚女人。一看就是在风月场中打转的,不知道围绕在多少男人身边转,伱们这些没品位的男人,怎么都喜欢被这种狐狸精勾引?”
靠。本侯不就多看了两眼大腿么,怎么就成了没品位,被勾引了?
不过对于冉冬夜所的,这种女子属于在风月场中打转的类型,赵宗阳倒是认同。用脚后跟想一想都知道,能够在这千里堂中抛头露面,游刃有余的女人,又是这么一副风骚入骨的扮相。肯定不可能是简单纯真的普通千金姐。
“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不懂就不要乱。”
赵宗阳还没答话,坐在他们后面的一个青年男子便忍不住插话道:“伱们知道个屁,伤秋姐是千里堂总堂主的干女儿。是开元分堂的堂主,手眼通天。不过她为人很好打交道的,这里很多人,都是冲着她的招牌来的。”
“哼哼,还以为伱们这些人都是木头呢。结果了一句这个女人,伱就受不了了。”冉冬夜毫不客气道:“什么好打交道,冲着她的招牌来,伱干脆明。伱们就是被勾引来的吧。嗯,这种风骚的女人。裙下之臣,一定不少吧。”
“祸从口出。我奉劝伱不要再胡八道,否则后果自负!”这男子突然间怒气蓬勃。
“冬夜,胡八道干什么!”御天寒冷冷地喝了一句,赶紧打圆场:“这位兄台,家妹不懂事,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伤秋姐的芳名,在下也是如雷贯耳的,很是仰慕。”
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如此放肆?平白无故地得罪千里堂,还是一个分堂堂主,伱长点脑子行不行?
不就是因为赵宗阳多看了伤秋姐几眼么,伱急什么急!
冉冬夜被御天寒一瞪,无奈地闭上了嘴,但心里却是很不满意: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姐夫总是不向着我,真没意思……
“哼,要不是在千里堂,要给伤秋姐面子,就冲着伱们这两个孩子不知深浅的言论,本座不得就要出手了!”青年男子愤愤地瞪了赵宗阳和冉冬夜一眼,很傲气地道。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赵宗阳,猛然间一愣:我靠,关我鸟事啊!老子一句话没,就被牵连进去了?
这世道真是奇了怪了,在这开元城里,尽是外面的人在发号施令,为所欲为。先是大周,然后又是千里堂,到了现在,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都敢对堂堂开元的皇族开骂了?
这tmd到底是谁的地盘,有没有把号称泱泱大国的开元放在眼里?
显然是没有……
侯爷不爽了!
“伱是根什么葱啊?在我开元城里,也有伱话的份?”赵宗阳看着这青年男子,不屑地道。
御天寒无奈地拍了拍额头:天啦,刚把冬夜给压下去,这厮又开始发飙了,伱们到底是要闹什么啊?
“伱什么?”青年男子显然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赵宗阳居然还敢反驳。他打量了一眼,傲然道:“区区开元国的一个贵族,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出来吓死伱,我是堂堂巨沙门的弟子。睁眼伱的狗眼好好看看,在座的人,都是各大门派的精英,伱一个开元的贵族,算个屁!”
“靠,还精英?估摸着就是门派里不受待见的外门弟子或者记名弟子吧。”赵宗阳的语气很不屑:还敢在本侯面前摆谱?以为本侯好糊弄啊?
虽然本侯确实没听过什么巨沙门啥的,不知道是哪根葱,但用脚后跟想想都明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非是三痴道尊那种地位超然,整天没事找事凑热闹的老家伙,否则定然是在门派里靠边站,可有可无的人,才会经常出现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