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徐先生,您,您会下象棋么?”
象棋?哪有人不会下象棋的?我七岁的时候就纵横整个年级,所向无敌了。
“会!”
秦友爱又犹豫了半晌:“徐先生的象棋技艺,跟您的厨艺。。”
这个问题,徐晓鹏狂摸后脑勺,这两样东西有可比性么?
“我爸爸是个怪人,他很喜欢下象棋,说我们晚上既然要去,就干脆现在去陪他下一会象棋。。”
“没问题!”徐晓鹏大大咧咧的一张嘴,不就是陪老丈人下下棋?这有啥可奇怪的,貌似现在的老人,多半都玩这个。
“但是。。”秦友爱欲言又止,随即叹了口气:“那我们就走吧。。”
咦!真是搞不懂这些女人,干什么说个事总是吞吞吐吐的,郁闷!偏偏自己又不好直接问!秦友爱似乎抱着重重心思,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徐晓鹏抱着满肚子问号,却总也开不了口询问。
秦友爱的车技真是不错,香车美女是什么意思,就是车很香,人很美,虽然徐晓鹏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秦友爱,眼角却总也忍不住每二分之一秒瞟一次秦友爱。那完美的侧脸,完美的弧度,完美的身材,什么都是完美的,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奇怪。
车停了。
秦友爱突然似乎咬了咬牙,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小的锦盒,说话的语气猛然间有些结结巴巴:“徐先生,这个锦盒你先拿着。。”
哎呀!这咋好意思,来见未来岳丈,应该我买。。
我靠!忘了!
徐晓鹏狂摸脑袋:“这应该我买礼物才对。。”
秦友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看他:“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只是如果我爸爸没有问起,你就不要给他。。”
“呃,还是秦小姐想得周到,是我不好。。。”
“没关系,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买礼物。呃,那个,我一会儿可能需要徐先生。。”
“明白!”徐晓鹏做了个OK的手势,这个锦盒很小,顶多放得下一枚戒指,应该不算太贵,也好,免得失礼。小心的收好锦盒:“你只管把菜洗好,到了做菜的时候,我找个空档去厨房,分分钟就搞定!”
秦友爱点了点头,脸色有些绯红:“那我们进去吧。”随即重新启动了跑车。
当徐晓鹏把注意力从秦友爱身上收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秦友爱的跑车刚才停在一扇大铁门面前,大门已经缓缓打开,跑车正在向里开,两边都是茂密树丛组成的林道。足足开了一分钟,才到达一栋房子面前。
一分钟,这路程还真有点远。。
这房子有点大!还是复式结构的楼房,整个房子由三栋独立又互相连接的三层楼房组合而成,看起来既独立又亲密。大门口边上,站着两排穿着整齐的人。都戴着白手套。
一男一女站到秦友爱的车边,礼貌的为两人拉开车门。
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的佣人?
“小姐!徐先生!”
徐晓鹏紧跟在秦友爱身后,刚走到门口,两边的佣人一起九十度鞠躬,整齐的喊道。
真有礼貌,就是中文发音貌似不怎么标准,这个需要再好好培训培训。
喷水池前面的三座青铜雕像,有两尊自己似乎有些眼熟!徐晓鹏忍不住停了下来,摘了墨镜,仔细端详起来。
“徐先生,这三尊是我,严哥和我爸爸。。”
中间的老人胸前的大头肌配合他苍老的容颜,凸显出一种奇怪的融洽的力感,严宽的雕像透露出的英俊,俺都不感兴趣!这秦友爱的。。。是真实尺寸么?
咳咳。。
“徐先生。。”秦友爱的脸不晓得为什么红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唔唔!你父亲该等着急了!”徐晓鹏赶紧跟上,见秦友爱回过头,又忍不住死死看了两眼。
“爸爸。”秦友爱的语调突然变得兴高采烈,把包丢在一个巨大的沙发上,几乎是用蹦的到了一个人怀里。
徐晓鹏回过神来,相对这些巨大,似乎显得很小的这个人坐的是一个轮椅?
“咳咳,瞧你,有客人在。”这人开口说话,声音里自然而然的透露着一股威严,秦友爱吐了吐舌头,从他身上下来,整了整衣衫:“这就是徐先生。徐先生,这就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