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疑问,我和罗爱国坐着秋灵的回到了家里。
猴子和秋灵走了,我和罗爱国拿着装钱的袋子,进了他们家,却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罗爱国家里没人,我们两个点上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我看着罗爱国,想和他说说话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罗爱国也一样,他眨着眼睛看着我,好像也想问我什么,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片刻之后我叹了一口气,我摆手招呼他别想了,就把装钱的袋子打开,想要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这一路坐着秋灵的车,我和罗爱国没好意思在车上数钱,等此时打开一看,只见这黑色袋子里装了七万块钱,这个数目的定金显然比杨小姐说的多一些,我和罗爱国彼此对视一眼,心想看来那个陈教授是给我们加钱了。
“娘的,就是为了这些纸,咱哥俩又要去玩命了。”罗爱国说着,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捆钱:“我说红卫,你觉没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呀,我看那陈教授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呀,也许他们有什么事瞒着咱们,你说呢?”
“我说什么呀?”我笑着,从罗爱国的手里拿回了那捆钱,“他们有事瞒咱们那是一定的,别忘了你和我只是人家找去的帮手,人家怎么可能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咱们呢?”
“嗯……也对。”
看着我手里的动作,罗爱国点点头。
我把手里的那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然后把袋子系好推给罗爱国说:“这钱先放你家,明天咱哥俩把钱给大个子家打过去,这笔钱咱就留一万,剩下都给大个子。等咱们回来后,咱哥俩再分另一半。”
“我没意见,你开心就行。”罗爱国笑着,把钱藏进了他的房间。
次日我们去邮局把钱给大个子汇了过去,怀揣着仅有的一万块钱,我和罗爱国疯玩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我们接到了杨小姐的电话,她说陈教授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五点,将有人来我们家门口接我们,对方会开一辆北京121吉普车,是个男人,他会问我们有没有火,我和罗爱国要给他烟,不能给他火。
听了杨小姐的交代,我和罗爱国不由的笑了。
我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不就是去趟神农架吗,至于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有这么小心吗?
虽然我和罗爱国心里感觉很搞笑,但是收人钱财听命于人,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按照陈教授的规矩来。
当天我和罗爱国住在我们家,我们两个编了一个借口,告诉家里我们要去广州一趟,想要看看那边有什么发展。
对于我们两个的事情,我妈和他妈都是不怎么反对的,在她们看来,我们两个现在就是瞎胡闹,反正只要不给她们惹事,那就随我们开心折腾。
当天凌晨四点的时候,我被罗爱国推醒了。我们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罗爱国打理背包,我就把小四那把三棱军刺带在了身上。
一路小心的出门,我们哥俩冻得有些发抖,站在军区大院的门口跺脚。
四月份的北京,清晨的天气还是挺冷的,我和罗爱国一人一身牛仔服,在清晨的街边显得格外醒目。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罗爱国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正好五点,他弹飞嘴里的烟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对我说:“娘的,看来陈教授的人也不准时呀,让咱们起这么早,接咱们的那个孙子该不会还睡懒觉呢吧?”
“我觉得不能,陈教授的人一定很靠谱。”
我说着话,偷眼向街面打量,正转头四处乱看呢,就见一辆墨绿色的北京121转过路口,快速向我们开了过来。
看见那辆车,我用胳膊碰了罗爱国一下,提醒他人来了。
我们两个不说话,全都看着那辆车,直到它在我们身边停稳后,车窗过了好一会才被人摇下,车里探出来一张脸。
那是一个男人,看年纪应该比我和罗爱国大一些,他脸上带着时髦的墨镜,穿着黑色的皮夹克。
他盯着我和罗爱国打量半天,我和罗爱国就这样冷着脸看他,片刻之后,这个男人笑了笑,他从怀里拿出一包烟,嘴里叼了一颗,问我们:“哥们,有火吗?”
“没火,有烟要吗?”
我说着,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笑着弹进了车里。
见暗号对上了,那个男人一笑,推开后面的车门示意我们上车,我和罗爱国也不废话,低头刚钻进去坐好,这人就一脚油门,带着我们向密云的方向赶了过去。
来人车开的很溜,带着我们在清晨的公路上一通飞驰,我和罗爱国看着周围飞速后退的街景,知道这家伙是想显摆一下他的车技震震我们。
我和罗爱国同时坏笑,罗爱国就笑嘻嘻的递过去一根烟,对这个男人说:“我说哥们,可以呀,车开的贼溜。但你赶时间吗?你这种投胎法可别带着我们,我们哥俩还没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