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充耳不闻,似乎并不需要我配合,并把一句话说出了百转千回的韵味,并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你正常点。”我无情打断,“来的应该就是‘那位’,你有想好要什么程度么。”
“啊,无所谓啦,看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当然如果留个四分之一活最好,方便我去吓唬别人。”五条悟无所谓道,“好可惜,这次他竟然没有找上我。”
“因为‘你’出差了啊,”我强调,生怕他一时怒上心头冲出来撕剧本,“拜托你可收敛点吧。”
说好的隐忍一时,痛快一世呢?
“我懂我懂,”扩音器传来了他欢快的应和,“修罗!隐忍——”
“你要真按照三年之期作打算,我能下一秒就掀了你的棋盘,”我幽幽地,“认真点,别浪。”
我的刀可还被留在时空的缝隙里呢。
而且难得可以再生长一次,站在身体年龄二十的冲刺线上,不抓紧机会,这种重压扛久了下去我的骨缝都要闭掉了。
一米六三永不认输!
“哎呀,身高这种东西……”
“悟先生您说什么,”我扬起了和善的微笑,捏着声音甜甜地追问。“这边风突然好大,听不清呢。”
“我说给你算加班费!三倍!”凡尔悟抬高了音,“掐表算!”
“嗯?”我支棱起来了,“好耶!”
“别用你那眼睛,”他立刻补充“今天的额度已经超了吧。”
“可是,”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看不到好麻烦。”
“那我来?”
“可别。”发现耍赖失败,我无奈地应下,“好的知道了——”
就是打纯体术呗。
“安心,”扩音器传来了风声,信号开始断断续续,杂音干扰也越来越多,“我给你打的……标记……会……”
——通话就此中断。
其实并没有不安心也并不需要安慰的我无所谓地转动视线,看到了一个听话听到一半表情遗憾的熊猫。
你在遗憾个什么?
我费解地挠了挠头,开始活动关节。
如果把身上的压力比作另类的负重,近阶段就得舍弃掉我引以为傲的速度,转而往力道的方向钻研。
翻译一下,相当于背了两个迷你版无量空处斥力的负重沙袋,打出的一拳——比如说昼虎,那一击砸出去是什么个威力我也挺好奇的。
反正也看不到,有“帐”的隔开,先随随便便往一个地方打一拳试探下。
由于扩音效果特别棒,哪怕在激烈跑动,也把这次通话听个完全的另外两个人也逐渐收拢攻势,退回了这个落脚处。
哪怕承担了大部分的抢攻,名为真希的少女气息仍然均匀而稳定,她拎着一把□□,冷静地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睛,关切地,带着一丝犹豫地看向我“这位……花花小姐,您的眼睛是不是不大好?”
我不明觉厉,肃然起敬。
这都能看出来?咒术师好厉害!
“是……也不是一直这样,”我点头,考虑到理解的偏差,还整理归纳了一番“因为体质(指木遁细胞傍身)的原因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在最近(指为了开幻术对抗两个五条悟造成的大压力)才出了点问题,目前在努力让自己不至于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