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显很快就被人拉了过來,沒等叶乘风说话呢,戈子浩上去就是三拳两脚,把那货给打的鼻青脸肿,摁着他跪在叶乘风的前面。
其他几个小青年见情况不对想要跑,又被戈子浩带來的人都抓住了,跪在王显的身后,排成了一排。
叶乘风看到民工宿舍那边几个妇女都吓傻了,眼看着这边这种情况,立刻叶垚落跑,叶乘风一指那边,“谁跑就打断谁的腿!”、
几个妇女吓的腿都软了,乖乖扭扭的走了过來,连声和叶乘风说饶命,她们再也不敢了。
叶乘风看了一眼几个妇女和地上的王显他们,这时蹲下身子问王显,“你说死了的是你亲戚,是你什么亲戚?”
王显此时已经蒙了,一会说是四大爷,一会又说是三姑父的,最后见叶乘风眼神凌厉地看着自己,终于软了,“这位老总,其实他不是我什么亲戚,我和他狗屁关系都沒有!”
叶乘风冷哼一声,暗道早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了,立刻又问王显,既然死者和你沒有半毛钱关系,你跑工地來闹什么事?
王显立刻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來了,叶乘风又看向几个妇女,那几个妇女见叶乘风这架势,吓的都往后缩,但是后面又都是人,根无处可退了。
叶乘风立刻朝几个妇女喝道,“你们呢,又和死者什么关系?”
那几个妇女吓的脸无人se,都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倒是有一个身材臃肿的大妈这时说,“我们是收了人家钱來的!”
叶乘风闻言心中又是冷笑一声,抬头看向那妇女,“什么人雇你们來的??”
臃肿大妈也豁出胆去了,朝叶乘风说,“就是你面前那个家伙,他答应每天给我们每人五十块钱,让我们几个天天來这里,有人來了就闹,就哭,就撒泼,沒人來就随便我们干嘛,一共两趟人,我们是值白班的,还有一趟是值夜班的,二十四小时两班倒……”
叶乘风闻言笑了笑说,还整的真和上班一样,还两班倒呢,说着又蹲下身子,看向王显,“这位兄弟,我的工地是不是在这边施工,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
王显连连摆手说沒有,从來沒有得罪过他的地方,他住在东城,这边有点偏西,和自己风马牛不相及。
叶乘风不禁又道,“既然沒有得罪你的地方,而且我们工地死了的工人又和你沒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王显一听到这个问題,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了。
叶乘风站起身來,朝戈子浩说,“戈子,这货还挺讲义气的,就是不肯说背后谁指使他的,你说怎么办?”
戈子浩一笑,朝叶乘风说,“我听我盐海的朋友说,风哥你有一招把人放到混凝土里凝固,然后扔到河里去的办法,我觉得不错,这里是工地,搅拌混凝土什么的,都挺齐活的!”
叶乘风又问戈子浩,这里是海滨,不是盐海,我怕这样在海滨开了这个先例,带坏了盐海的兄弟们啊。
戈子浩又是一笑说,海滨盐海都一样,方法好到哪都受欢迎。
叶乘风佯装沉吟了半晌,朝戈子浩点头说,那就这么办吧。
戈子浩立刻手一挥,几个人就拉着王显往水泥搅拌机那去。
王显吓的连都白了,连胜求饶,但是叶乘风和戈子浩正抽着香烟,充耳不闻。
戈子浩问叶乘风,这样搞了王显,这边还有这么多人,人多了嘴就杂啊,一会王显的尸体是难找了,但是这件事很容易被人说出去啊。
叶乘风问戈子浩,那要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全做了水泥板子扔河里去吧?
众人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呆呆地看着戈子浩,深怕他说已经做了一个了,不在乎多做几个的话。
不过戈子浩却沒这么说,他和叶乘风说,“我听说用血浆和水泥和在一起,那水泥就特别的凝固,好多人家造桥的,都花钱收一些农村地方的傻子呆子呢,一个才万把几千的,收过去就搅了和水泥造桥爪子据说那样的桥爪子比较牢固!”
叶乘风点了点头,说自己好像也听过这么一说,说着转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个青年和几个妇女,和戈子浩说,“这七八个人,一个人卖五千,还能卖好几万呢,那就这么招吧!”
一听叶乘风这么说,所有人都叫了起來,说自己不要和水泥。
叶乘风啧了啧嘴巴,朝几个人说,“你们宁愿和水泥,也不要说背后的主使是谁,你们自己都不帮自己,谁也帮不了你们啊!”
臃肿大妈和叶乘风哭丧着脸说,她们几个只知道是王显给钱让她们來闹,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那几个青年也和叶乘风说,他们也是被王显叫來的,包吃包喝还每天每人一包中华加一百块钱,他们只知道王显,不知道其他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