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jing方抓捕黄巾帮的主力,张角刚好回老家办事。等他回到西京,一切都没了,jing察突击审讯了张宝和几个骨干,连他们的银行账户都给冻结了。张角自己也成了通缉犯。张角打听到前因后果之后,在心里暗暗发誓,不除掉吕布,誓不为人。
但为人是很辛苦的,首先要生存。张角年轻时跟着马戏团团长于吉学过艺,跟随他四处飘泊,学会了一些杂技和一些简单魔术技巧,刚开始便在街头表演杂技和气功为生,后来遭到城管队的严厉打击,只好重cao道士的就业,到三国学院附近摆地摊卖假药材。为了避免别人认出,他蓄起了长须,还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证,改名张一。
一天傍晚,夕阳西下,暮se降临,余晖将笔架山打扮得分外妖娆。张角在校门口摆药摊,他相貌虽说不上英俊,但身着太极八卦图案的道士服,加上古铜se皮肤,几根胡子一翘一翘的,颇有几分脱俗的道骨。张角的天资不错,加上接触的三教九流多了,人也就变得伶牙俐齿,尤其是一身察言观se,讨女人欢心的功夫,练得登峰造极。所以他的摊子周围,总有一些中老年妇女围着。
那天,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过来,走起路来高跟鞋啪啪响。张角抬头一看,那女人稍胖,黑发,脸部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在两条描得很粗的浓眉下,一双黑黑的大眼睛,眼线也描得长长的。两只丰满的大胸,把绣有牡丹图案的黑se旗袍高高隆起。旗袍下边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仿佛要唤起男人心中的yu望。她涂有口红的双唇十分鲜艳,表现出一种过分热烈的狂野,耳朵下方的那个钻石耳坠,晃个不停,好像一颗闪亮的水珠,马上要滴落。张角一看那钻石耳坠,就知道这女人非富即贵。
这女人正是董卓的老婆是樊玉珠。此女从初中开始,就是个美人胚子,身材火辣,还素有才女之称,可惜考了三年西京电影学院,都没考上,最后委屈嫁给了董卓。董卓托关系给樊玉珠在东汉zhongyang电视台找了份工作,担任zhongyang二套的栏目制片人。他们年龄虽然相差十几岁,但对外号称是模范夫妻。其实,樊玉珠和董卓的共同语言,还没有和家里的宠物狗多。原来,女人三十如虎。床事方面,樊玉珠身体发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董卓当上常务副校长之后,每天回去都肾亏得无jing打采,半脸大胡子在床上就是一个摆设,樊玉珠觉得是董卓身体的原因,在大医院到处找医问药都无济于事,于是想尝试一下江湖郎中的偏方。她刚好路过张角的摊子,便走过来问,““道长,你这有虎鞭卖么?”
张角一听这话,心里大喜,这女人的男人不行!他师傅曾教他,一定要学会利用女人,尤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而男人又不行的女人,关键时候要勇于献身!樊玉珠正好符合这个条件,真是“天助我也”。张角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或许能助自己一臂之力,让自己东山再起,到时候自己一定要亲自手刃吕布。更让他高兴的是,他望着樊玉珠的眼睛时,樊玉珠竟然也在仔细打量他。张角故意凑到樊玉珠的耳边轻声说:“夫人,虎鞭一般不拿出来卖,老虎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公开买卖虎鞭是要坐牢的重罪。你需要的话,我明天可以直接送到你家里去。”
张角凑过身来时,樊玉珠只觉得一股雄xing的气味让自己浑身感觉非常舒服。她很久没有跟年轻的男子亲近了,张角几乎贴着她的脸了,她也没有反感。樊玉珠给了张角一个地址,“道长,你明天下午送到我家里吧。”
张角觉得,这次要放长线钓大鱼,于是下了血本,买了好几粒伟哥,磨成粉末,涂抹在猪肉浆灌制的鞭外面,还特意掺了点食用塑胶,以增加假虎鞭的弹xing和硬度。第二天,他如约带鞭上门。
去之前,张角特意把自己从头到脚梳理打扮了一番,甚至还去街上花五十块钱租了一套新的道服,里面的衬衣虽旧,但还算说得过去,同他的身材也大体相宜。在路过一间四星级酒店时,张角在玻璃墙上看到了他自己的身影,微微一笑,顾影自怜。酒店的门童看到此景,在心里大骂:“靠,这世道太乱了,连牛鼻子‘老道’都这么浪荡!”
下午,在三国学院的校园里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张角来到笔架山山腰一栋两层的别墅前,伸手按了按门铃。门铃响了三声,开门的是一位女佣。她身材矮小,披在肩上是一头长长的黑发,身上的衣裙歪歪扭扭,软帽上还覆盖着一层薄灰。
“你找谁?”女佣看到一个陌生的道士,很jing惕地问。
“这里是董校长的家么?董夫人让我来的。”张角问。
“哦,夫人跟我说过,先进来在客厅坐吧。夫人在楼上,我马上去叫她。”女佣回答。
张角在女佣指给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上的天鹅绒贴面柔软而富有弹xing,一坐下去,就像被什么东西软软地包住屁股似的,极为舒坦。张角环视了一下客厅,客厅里放着一整套红木家具,地毯上也点缀着大红牡丹。屋子的东北角还放了一架黑se钢琴,呆在这里使人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悠闲自在,安详闲适的感觉。
“不好意思,道长,让你久等了!”这时,樊玉珠笑容可掬地下楼了。她穿了件淡红se的直襟短袖旗袍,将那苗条的身姿和丰满的胸脯呈现出来,臂膊和前胸都袒露着。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皮肤光滑而细腻,那两只黑se的瞳子,格外明亮,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显示出独特的风韵,一颦一笑无不像是在表露什么或掩饰什么。
樊玉珠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一股浓郁好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面对樊玉珠旗袍下起伏的身段线条,张角全身激荡着一股强烈而又明确的yu望,当场就想轻吻她胸衣上方的秀丽花边,嗅一嗅那微胖的躯体中散逸出来的温热馨香。他心里想,如果此刻能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任意驰骋,那世界该有多么美好。但望着眼前贵妇一样的女人,张角马上清醒了过来:“要搞定眼前这样一个女人,必须以极大的耐心施以心计,必须成天温言软语,低三下四地跟在后面服侍着。”
“夫人,这个虎鞭泡上两斤好酒,每天喝两到三杯即可见效。”张角递上虎鞭,打破了沉默。那女佣马上过来,接走了虎鞭。
“道长,你当道士多长时间了?以前在哪里修行?”樊玉珠一边掏钱,一边问。
“几十年了,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张角说自己出生于一个道教世家,父亲是道士,爷爷是道士,爷爷的爷爷还是道士。他三岁时得了病,被抱进了道观,跟另一位道长于吉修行学道、打拳、练功,接受道教功法与药物治疗。病好后,他四处游历,向不同宗派多位师傅求教,十八岁时成为太平道太乙昆仑宗传人。
樊玉珠听得津津有味,这样的传奇生活经历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
“我入行多年,还会辟谷、通电诊断、水下闭气等道家绝学。”张角趁机把自己在卖艺团学的一些技艺,结合道家的东西大肆吹嘘了一番,他宣称自己能驾驭二百二十伏的电给人检查身体,通经络,能够治疑难杂症;十五天不吃任何的东西的辟谷养生;能在水下憋气两个小时二十二分钟等。
“道长还会这些绝活呀?真是了不起。改天亲眼见识见识。”樊玉珠从小信奉道教,但没见过真正有本事的道长,她很好奇张角说的道家绝学,“今天就这样吧,我一会要去电视台录节目。你留个电话,我有什么需要再找你。”
张角见樊玉珠上钩,压抑住心底的狂喜,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纸上,递给樊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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