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来,姐带你。”辛雨芽懒得矫情,一扯自己的肩带。还很哲学地说了几句调笑的话,缓和一下氛围,
“全世界的人,都得留下‘我的第一次是跟谁在一起’的历史记录,唯有我们这么荒诞,却毫无踪迹可寻,是不是很刺激?你们应该珍惜这种体验。”
突破世俗禁忌和天网监视带来的莫名快感,着实是一剂比任何姿色和帅气本身都更能激发人类反抗天性的春要。
姐妹丼被点燃了,连辛雨真都陷入了一种“这是在反抗社会”的叛逆感。
大致就像60年代的“垮掉一代”们,在反越战摇滚聚会上,那种麻醉狂欢时的自由感差不多吧。
一辆MINIVAN,一把电吉他,就可以随便乱来。
……
一夜旖旎。
后世历史对辛雨真表现的评述,显然比羊脂球要高得多——就像莫泊桑笔下那些为了国家民族大业而奋斗的女性,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壮烈牺牲了自己的贞操。
至于王佳芝的历史价值,跟辛雨真比起来更是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那些下南洋为祖国筹资的明治时期扶桑女生,那更是不可以道里计。
周克醒来的时候,藕断丝连的粘液,让他几乎以为自己是进了蜘蛛精姐妹的盘丝洞。
明明是修罗场的剧情,却可以因为大义名分和反抗放纵的衬托,而显得丝毫没有醋意和白学。辛雨芽和辛雨真,内心满溢的,都唯有温馨的归属感。
“姐夫……”辛雨真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羞不可抑地把脸埋进了周克的臂弯,装鸵鸟什么都看不见。
还是辛雨芽比较有主见和决断,潇洒地一撩已经变得黏腻的长发,用命令的口吻说:“好了,别矫情了,以后不管我们三个人出了什么事。剩下的人都要好好保护好自己,把日子过下去。”
辛雨真和周克立刻彻底清醒了过来,异口同声地埋怨:“姐,你怎么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辛雨芽坦然一笑,拍了拍妹妹的PP:“走了,这么黏,赶紧鸳鸯鸯浴!”
说罢,她拖着周克和辛雨真,在按摩浴池里把头发打理清爽之后,她才沉稳地说:“你们也别嫌刚才的话不吉利,真要是说些‘这次行动结束就退出江湖双飞’,那才叫弗莱格,真看开了,反而活下来了。
我刚才的话也不是针对谁,周克你也别得意——要是你死了,我和小真照样会百合磨豆腐,守身如玉好好活下去的,别特么以为我们为你殉情!你自己挑了这么危险的人生路,还指望自己的女人跟你一起死?”
辛雨芽这番话过于泼辣,让周克瞠目结舌都不知道怎么接口。
辛雨真更是被劲爆刺激得再次满面桃红,泛出血色来。
周克直男癌发作:“你这是诅咒亲夫呢?不行必须惩戒你,阿真,把你姐控制住,我们混合双打惩罚她!”
“好的!”辛雨真胳膊肘往外拐,跟着老公一起欺负姐姐。
“哎呦,”辛雨芽猝不及防被得手了。
然而,辛雨真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兔死狗烹。
她明明是忠心耿耿帮周克压着姐姐的,谁知周克鞭笞挞伐到兴起,就敌我不分起来。
……
许久之后终于清洗干净,辛家姐妹穿上端庄得体的筒裙和小西装,恢复到了圣洁的表情举止,只剩眉梢眼角那被滋润的春意,无法彻底掩去。
此后几天,辛雨芽倒是很克制,几乎都在办事处加班,跟下属们混在一起,用高压任务把下属们都逼得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一时怨声载道。
而周克则是按照“终于和辛雨真突破了那层窗户纸,干柴烈火奸恋情热”的剧本,每天来辛雨真家共赴鸳梦,欲仙欲死。从第三天开始,恰好遇到一个周末,她们还换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