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昊郢自然要告辞,
裕昌送景昊郢出门,到了门口欲言又止,
景昊郢随口说道:
“有什么事儿快说,天色马上就要暗了,再晚就赶不回都城了!”
裕昌一看,果然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来,连忙问道:
“表哥,你说我和子晟……”
景昊郢一听脸色一沉,这丫头真是有点执迷不悟了,
“绝无可能了,你没看外祖的态度?
裕昌啊,就是你不要脸面,你外祖的脸面也不要了?
人家都是明目张胆的拒亲了,你还要如何?再让人家踩上一脚?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总之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没有回头沉声说道:
“还有裕昌,你应该长大了,外祖现在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还能有多少日子,用手都能数的清,你要在这样只想着自己,那你就真是大大的不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也不在搭理在那沉默的裕昌,就向外走去,
过了两天老王爷传信,说是裕昌这两日性子沉稳了许多,不想往日那般哭闹,连连感谢景昊郢,可能是他估摸这也听说了什么。
景昊郢自然不敢居功,这也裕昌这些日子受的打击过都,稍微有点领悟罢了,但是要说她现在彻底对凌不疑死心,那还得再看看。
……
又过了几日,
这天,景昊郢去宫里给文帝送一些特制的小药丸,之前派人寻找的药材都已经到位了,他也就抽空炮制了一些。
刚入宫没多久,就碰到了三公主,这家伙一看就是喜气洋洋的,
“我说小三,你捡到钱了?怎么这么高兴?”
三公主心情却是不错,即使听出来景昊郢是取笑她,竟然也没有恼,还笑嘻嘻的说道:
“表哥,你说什么呢,人家是那种贪财的人嘛!”
景昊郢心道,你怎么不是,就是一个铜子儿都看的牢牢的,
“行了,别乐,到底怎么回事?”
“哈哈,还不是咱们那个好从祖母,刚才我又听人家说,她老人家气的又摔了好多东西呢!”说着又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裕昌虽然稍微好了一些,但是并不妨碍老王妃生气,毕竟这次她也算丢大人了,她又不爱去三才观,闲那里冷清,再说了,她和老王爷见面就打架,留在都城吧,最近也难受,见谁都感觉人家在背地里笑话,所以难免脾气暴躁。
景昊郢一听就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笑了,一方面是他们永乐宫和汝阳王妃不和,越妃和汝阳王妃可以说老死不相往来,就是见面了,也是互掐,下面的小辈儿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还有一方面,这个三公主一直也痴迷凌不疑,哪个喜欢上凌子晟的倒霉了,她都高兴。
景昊郢真看不上老三和小家子气的,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别在那幸灾乐祸了,
对了,舅父在永乐宫嘛?”
一听这个,三公主也不乐,没好气的说道:
“在长秋宫呢!”对长秋宫众人,她也看之不爽。
“那行了,我去找舅父有点事儿,你不跟你聊了,
还有,你这家伙少幸灾乐祸!
舅父正觉得亏欠裕昌呢,小心让舅父知道了收回你的封地和食邑,我看你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说完也不搭理她了,径直走了。
三公主嘟囔了半天,到底也没有在嘻嘻哈哈。
虽然皇帝不会因为这个收回她的食邑封地,但是要是这话传到老王妃的耳朵了,免不了要被一顿臭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