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峭的父亲问我将寒峭带到哪里去了?
当时我一下子就懵了,因为我意识到寒峭可能出事了。
原来寒峭在星期天下午留下了一封信就离家出走了,而她的家人一直到了星期一早上才发现这件事。
所以他们怀疑是我将寒峭藏了起来。
后来,他们确认无法从我这里问出点什么后,就直接报警了。
那一周我三次被叫去警察局询问关于是否知道寒峭行踪的事情。
我不知道寒峭去了哪里。
我很担心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能够跟我联系。
让我知道她好好的就行。
而事实上,寒峭却完全没有跟我联系。
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猜出她的家人已经找到我这边了,还是她发生了什么事了。
反正整整一周的时间里,我没有任何寒峭的消息。
寒峭的母亲来我们家闹了很多次,说要是她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就要我偿命。
如果寒峭发生了什么事,我的难过不会比她的父母少。
我唯一对不起的是我的母亲。
因为我的事情,让我母亲遭受了林家的这么多压力和侮辱。
作为她唯一的儿子,我不但没能给她带来骄傲和荣誉,却给她带来了屈辱。
那是我第一次想过放手。
只要寒峭平安回来,我可以放手。
如果我们在一起不能给她幸福,只能给她痛苦和平安。
如果我们在一起不能让两家人接纳,只能给两家带来灾难。
那么我愿意放手。
牺牲爱情,牺牲幸福,只希望寒峭平安幸福,只希望我妈平安幸福。
因为寒峭的事情,我也没能去上学。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了的时候,寒峭终于回来了。
班主任打电话来让我周一回学校上课,因为寒峭回来了。
班主任在电话的另一头问了我好几遍,陈墨听到了吗?听得到吗?
我最后哽咽地说听到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