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成并不傻,而是一直在积蓄力量,贞妃也是好手段,儿臣是两年前才知晓此事。”
“哼!看不出来,那母子俩野心还不小,你打算怎么办?君越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在什么地方?”
钟其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想起贞妃那张唯唯诺诺的脸,真是小瞧她了!
“探子来报,君越成的人马已经将所有私自打造的武器偷运进城,就等他一声令下,城内便会乱成一锅粥……”
“不过时值北城动乱,儿臣派他和荣傲去了北城,可依儿臣对他的了解,恐怕在半途他便会设法返回城内,那时便是他下令之际。”
君御弘其实曾怀疑过君越成是不是他的孩子,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承认,更何况贞妃应该也没那胆子和别的男人私通,可为何君越成竟然屡次三番想要毒害他,而且还要谋夺皇位?
是贞妃教导的还是他实在疏忽了对子女的教育?
“你可有做好应对准备?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你的骨肉。”
钟其容倒是不担心,既然君御弘能如此淡定,肯定有把握能控制住局面。
“儿臣和北弟商量过应对之法,可如今恰逢选妻大典即将举行的时间,若两件事冲突到一起,恐怕伤亡会多一倍。”
选妻大典的时候,其他各地的人都会涌入揽月城,到时候会牵连到更多的无辜。
“圣物出来了没有?”
提起选妻大典,钟其容想到了被吓回去的圣物,若圣物没有出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今年不举行也行。
“圣物昨夜已经出来了,健康状况良好,正常举行没有问题。”
“昨夜?昨夜可有什么异常?好端端的就出来了?”
钟其容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地就不出来,突然又出来了,这是闹着玩儿么?
“这个儿臣不甚清楚。”
“好吧,你说的事哀家知道了,你放心,贞妃的事就交给哀家,谅她也翻不出大浪,你尽管应付你儿子君越成的事即可。”
揽月王朝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皇子想要提前篡位的事,看来这家风是得好好正正了。
“多谢母后,儿臣告退。”
——
北王府。
咚咚咚!
君御北正在书房阅览有关揽月城内动向的折子,门外响起敲门声。
“爹爹!树枝回来了,爹爹要审问吗?”
金北煊虽然十分舍不得,但想到君御北那黑沉的脸,还是肉疼地去南学院将昏迷不醒的树枝连猪带床抱了回来,一路上边走边祈祷树枝一定不要醒来。
“进来!”
金北煊本以为君御北在书房的时候不会让它进去的,这么一头猪亵渎了书房圣地多不好,因而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小脸便垮了下来。
“爹爹!树枝受伤太严重,还没醒!”
金北煊推门进屋,小心翼翼地将小床放在桌上,并且指给君御北看。
君御北看到那床时眼角抽了抽,金北煊这小子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居然给这头色猪做了一架床?
看这头猪睡得如此安稳,还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你出去吧,爹爹不会伤害它的!”
“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