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cao!我创死君度啊啊啊啊啊啊刀呢我的刀呢——]
[哈哈。。。上一秒我还在大喊两个帅哥打架摩多摩多,现在只想穿越回去打死自己。。。打什么啊刚动手的时候就应该大喊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春日川柊吾捂住脖颈靠着墙慢慢滑下#私密马赛。。。我真的被这个战损画面涩到斯哈斯哈。。。呜呜呜斯哈斯哈呜呜呜呜斯哈。。。。。。]
[一些从未有过的一边脱裤子一边斯哈盛况(宇宙猫猫头。jpg)]
[松田——hagi——这得一生心理阴影了吧一推开门看见几分钟之前在电话里闹腾的好友被割喉——]
[救救警官先生呜呜呜呜救救我恨不得直接把救护车扛进来带他走]
论坛还处在极度震撼的状态,放眼看去只有大片大片的哭嚎,尚未反应过来君度篇的主角终于正式出场。
看着上面的言论,栗发警官有些想笑,但是因为失血,虽然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不过系统提醒界面已经开始闪着暗红的光,他感觉自己的同步率都下降到一个过低的水平了,嘴角只是牵起了一下。
随后,春日川柊吾看见自己那两位好友的眼神,连最后一点笑意都淡下来。
实在是。。。居然是让他们看见这副模样。
浓烈的愧疚瞬间从心里泛起,他有些艰难的扎了一下眼睛,感觉困倦已经快要将自己淹没,却仍然不敢闭上眼睛。
如果在这种时候闭上眼睛,不知道还会把他们俩吓成什么样。
等结束之后好好道个歉吧。。。即使之后还有更多危险的工作,但是至少这次,好好道歉吧。之后无论这两个人怎么动手,都乖乖让他们揍一顿好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几乎是僵在了门口,有那么几秒甚至忘记了呼吸。
血,火药烟尘的味道,和白晃晃的灯光。
休息室内一片混乱,被子弹射穿的画框挂在墙面上摇摇欲坠,倒在地上已经失去呼吸的女人额头上的弹孔下方还残留着一道已经有些干涸的血痕,四溢的血腥味被海上潮湿空气裹挟,浓稠的令人喘不过气。
那个上一秒还笑着在电话里说混账话的家伙坐靠在墙边,双眼仍然微微瞪圆,撑起惊讶的弧度,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栗发男人一只手捂住脖子,却挡不住喉间不断溢出的血,那些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间慢慢流出来,滑过手背和怀腕,顺着线条流畅的小臂往下淌,在雪白的面料上润染开,像是开出了朵朵色泽明艳的花。
那人腹部的伤口早已将布料全数染湿。
看见两人进来,他露出一个有些如释重负的笑容,却好像连勾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旁边的墙面上是一排凌乱的托擦血痕,像是春日川柊吾无数次想要努力着站起来,却只是用无力的手胡乱蹭过墙面,将手上的鲜血尽数涂染在墙上。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道哪一处皮肤被利刃破开时飞溅上去了一颗小小的血珠,已经在那一小片睫毛间润开,让在灯光下颜色更浅的睫毛上唐突地出现了一块暗斑。
那双圆溜溜的、总是带着笑意的蜜柑色眼睛在惨白的光下,变成了一颗没有任何生气的漂亮玻璃球,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倒映着两道急匆匆赶来的身影,松田阵平在那颗玻璃球中看见了仓皇失措跑上前去的自己。
自己的脸色大概比对方还要惨白。
男人恍神间想到前不久自己和萩原研二的一次闲聊。
两人在一个课室,又是幼驯染,经常在高压的工作之下偷闲去喝两杯,有的时候是在‘老地方’,不过在这种地方倒是只喝酒,聊几嘴七七八八的事情。
有的时候是去家里。酒没有专业人士调制好的好喝,但他们显然并不追求这种口感,无论是超市打折的啤酒还是萩原研二弄来的各种烈酒都能让两人选一天,靠坐在其中一人的家里喝一晚上。
这时候可以聊的内容就多得多了。
两人聊那两个从此失去联系的家伙,聊在飞鸟雾病房里见到已经成为安室透的金发混蛋时有多震惊,吐槽那个家伙现在像是一个随时要撬春日川柊吾墙角的黑心怪,当然这句话是萩原研二先说的,之后因为用词不当他被松田阵平狠狠揍过一拳。
他记得就是被春日川柊吾挂掉电话的那天发生的事情,晚上他们喝的是威士忌,已经将近凌晨,瓶子里的酒还剩下大半,萩原研二说完这句话就被他无语地捶了一拳,向旁边歪了一点。
留着半长发的男人笑着重新坐回来后,话题转向了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