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
张叔看了看三个人说:“抓紧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
“你们晚上吃的那只鸡有问题,不走会出事。”张叔说。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鸡什么问题?”左边床上胡子拉碴,光着膀子那人问。
我把那鸡是吃骨灰长大的,我在他们吃鸡的那保温锅里,见到‘婴灵’的事,讲给了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光膀子那人‘嗤’的一声冷笑,说我小说看多了,还婴灵,脑袋坏了吧,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折腾人。说着就要往床上倒,高老头儿一把拽住了他。
“你干什么?”那人问。
“还躺,躺个球儿哩躺?鬼差来喽,爬你都爬不出去,真是个糊球儿玩意儿…”
“你才是糊球儿玩意儿。”
“奶奶哩,还顶嘴。”高老头儿拔出烟袋,“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戳死你!
“戳死谁啊,你个老东西!”
“你喊谁老东西嘞?”
“喊你,怎么了?”
老头儿胡子一翘,“反喽你个兔崽子了!”
眼见两人声音越来越大,那人推老头儿,老头儿要戳他,一塌糊涂,张叔急忙过去,把两个人挡开了。
其余两个人说我们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找茬,要是不走,他们就喊人了。
“爱咋咋去哩,小张,咱走,都是糊球玩意儿…”
这三个人不信我们,怎么说也没用,不肯走。我们又没切实的证据证明这农家乐要害他们。
回到我们那间房,张叔说,静观其变吧。
忽然,那间招待室的门开了,那个胖子从屋里面出来,穿过瓜藤架,朝我们隔壁那间房看了看,朝后门走去,轻手轻脚打开后门,出了农家乐。
我说:“这个胖子鬼鬼祟祟的,不知去干什么。我跟上他,看他去哪儿。大爷,叔,你俩守在这里吧。”
“注意安全。”张叔说。
“你小心着哩。”高老头儿说。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