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也不知,他是听阿妈听家里人的,会福宝小少爷问起来了,小吉就不出来,有些窘迫,福宝一看,便:“等爹爹回来我问他,小吉,咱们去玩飞棋吧,我教你。”
两人便去玩飞棋了。黎春是寸步不离跟在后头看着,小吉虽年龄小,但她得防着些。
偏厅里下人收了碗筷。
黎周周今日要出门去铺子里,黎大就:“你记得带上人,对了你要找木匠咋样了?”不等周周回话,又:“真能有一回能纺多根纱的?”
“相公的那肯定就成。”黎周周信。
黎大本来对织布纺纱是个门外汉,可听周周要找木匠,顺口一问就知回事,前些日子找看家护院的时,在外头走多番打听询问,也见过那纺纱的机,一回就一根线,他能不能做多纺几根的,人家把他门外汉看傻子呢。
“兆儿么,那应该也许成吧。”黎大的口不像周周那么肯定,:“你就没问详细的?”
黎周周:“相公知的也不多,讲了个故事,纺纱机踢倒了,横的变竖的多来几回?”他见爹脸『色』从七八信,听完他的连半成都不信了,便笑:“没事爹,我慢慢找,让工匠多琢磨琢磨。”
“成吧。出去小心些,把人带着。”黎大叮嘱。
“知了爹。”
黎周周带了两人出门,坐上了马车,到黎记卤煮的铺子。
黎记卤煮是半个多月前的张,店里交给黎夏和苏佳渝打理,两人一个前头管事,一个后头管事,招了人手干活。做的是在宁平府县时的吃食,卤下水、排骨、猪脚、猪头、鸡鸭些,定价略比宁平府县贵了二、三文,好歹是州城。
铺子很火,刚张,牌子一挂,姓黎,昭州城那些商贾闻风而来捧场了,如今半个多月过去了,按理捧场热火也该淡了些,可非但没少,还旺了。
如今来买的食客,不仅是昭州城各家商贾,还有一些百姓。
黎周周是让两人轮流来前头、后头般管事,没有全定死了。之前在京里,苏家四人都是跟着梁管事学习,时小树还也没般费事,谁干什么配好就成了。
但他想四个还小,都是半大的孩子,没条件时在村里懵懵懂懂的不窍,现在有机会跟梁管事学习了,那就都上,反正学不学的会都是自己本事。
后来相公调任昭州,黎周周要带两人时,小树庆幸:“幸好四个都学了一年半载,知怎么记账、怎么配料、怎么管人、怎么接待客人,虽还没那么圆滑熟练,可也比新的一概不知的好,周周哥你带过去就能直接用了。”
之前黎周周也没料到一家人会来昭州,只是做杂工洗洗刷刷的谁都能成,四个孩子是他叫到京里的,有条件了那就学。
如今对黎夏也是。
黎夏是个忠心的,就是因为忠心黎周周才愿多重视培养起来,以后要是买卖多了,他手边得有人能直接用的到,而不是才挑才选。
哪里不足了那就练哪处。黎夏人有些木,逆来顺受的。
黎周周跟相公聊天时起来,相公就问他:“初在村里王阿叔过的是什么日子?也不是我猜黎夏前男人打黎夏,而是王阿叔那时候想攒钱买田买地盖屋一肚子的计划盘算,可王家谁愿听王阿叔的?”
“王阿叔没自信,被他公婆反驳两句费那功夫干嘛,浪费银钱,不老老的过日子整天琢磨什么,就能把一肚子盘算计划打消了。”
拿王阿叔跟黎夏比就知黎夏为何木了。
因为没人在黎夏想法,在家长时,只需要干活听话就成,还要被嫌弃多吃饭长得不好,嫁出去了,从听爹娘的话变成听男人一屋人的话,换个地干活听话能娃娃就好。
久了,黎夏就没自己的想法了。
铺子张后,黎周周就出了个两人轮流前后管人管事的制度,能互相锻炼学习。
马车听到铺子后院门,黎周周进去今天是渝哥儿管后头,听到下头人来夫人来了,交代完了活,赶紧出去。
“表叔!”
渝哥儿年龄小面软,管后头不如黎夏,去前头招呼现在是得心应手。现在是努力做努力学。
黎周周和渝哥儿到了院子休息室,一看怎么『乱』糟糟的,还有一股味。
“窗户打了。”
渝哥儿连忙了窗户,欣喜的‘表叔’也成了‘老板’,乖乖站着认罚。
“我看大家都辛苦,屋子就我和夏阿叔休息,他们要来坐坐聊天歇会,我想着不耽误干活就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