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秉怀也兴奋起来了,一拉朱煦的胳膊:“咱们赶紧回家!”
“啊···”
朱煦作为一位睿智的科学家在经历一番过山车般的精神折磨后,神智几乎蒙圈了,只有在南秉怀的摆弄下,才能做出正确的步骤。
在从医院回家的途中,尽管朱煦的心情还是急迫,但神态跟之前从单位去医院已经大相径庭了。他对于妻子做出这项决定感恩的同时,又不禁思考起今后的出路。
南秉怀则是另一番心理,一边略有所思一边叮嘱朱煦:“你一见到玉珠,首先要向她承认错误,今后保证不伤害她了。”
朱煦赶紧诺诺连声:“哦,我知道了。”
南秉怀显得如释重负:“我就说嘛,玉珠是多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不顾你的感受去做流产呢?你呀,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媳妇了。她这几年为你付出的还少吗?”
朱煦有些汗颜地垂下了头:“我错了···对不起她···”
当他俩最终出现在朱煦的家门口时,南秉怀为了表示尊重窦玉珠,并没有让朱煦自行开锁,而是吩咐他先敲门。
朱煦也为了让妻子有点思想准备,于是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结果,门里毫无声息。
朱煦心里一动,赶紧加大了力度敲门。
可是,门里依旧毫无反应。
朱煦不得已喊了起来:“珠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咱家来客人了。”
可是,任凭他喊破嗓子,里面也没有人应承。
南秉怀眉头一皱:“难道她没在家?”
朱煦却回想起今早妻子去医院时满脸的绝望,不由失声道:“她···会不会想不开呀?”
南秉怀只好继续提醒:“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门?”
朱煦抖抖索索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找出自家的门钥匙,然后插入锁眼里开门···
那扇门终于被打开了——
朱煦闯进来一看,客厅里空无一人。
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赶紧沿着围绕客厅的几扇门挨个查看···
结果,无论是卧室、书房、厨房,还是卫生间都没有窦玉珠的身影。朱煦的心顿时一沉!
南秉怀这时跟进来,并眉头紧皱:“玉珠呢?”
朱煦一脸沮丧:“她不在家。”
南秉怀神情严肃起来:“这大中午的她会去哪?”
朱煦的内心顿时掠过一丝不祥预感:“她···不会想不开吧?”
南秉怀把眼一横:“难道你欺负她了?”
朱煦赶紧表白:“没···没有···但她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