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丝丝这个窘迫啊,抬眼见到叶昭就在不远处,好像也听到了,那似笑非笑的死样子,朱丝丝就一阵火大,更有些郁闷。
“妹妹,告诉我,我叫甜心也帮我买。“莎娃羡辜的又在朱丝丝脖颈处嗅了嗅。
朱丝丝正窘迫不知如何回答,叶昭笑着走过来,说道:“傻丫头,这是体香,你也有的,就是你自己闻不到而已,你的香味也很好闻呢。”
“啊。”莎娃开心的道:“原来是这样啊,相公,我和丝丝妹妹谁的味道好闻?谁更香一点?”
朱丝丝说道:“别胡说!”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莎娃虽然单纯,却不傻,看得出朱丝丝俏脸含怒,愣了下”上心翼翼的说:“丝丝妹妹,你的味道好闻,别生气了。”
遇到这么个人,朱丝丝又有什么办法,再看叶昭,心说这俩人,可真是天生一对,活宝一双。
叶昭却已经走向了厨房,这个点儿陈嫂就会帮叶昭和莎娃准备晚饭。
厨房里叶昭的随从弄来了铁制的火炉子,又买了煤,锅碗瓢铲置办了一套,自然是免得和其他租客一起用大锅。
陈嫂正在淘米,身边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正跟她聊天,也是小院一家租客的女主人,陈嫂自己都没留意过,每次她为叶先生和叶太太准备晚饭,厨房总会有别人在。
“陈嫂啊,今晚煮清粥,菜用咸菜炒豆,再样个黄瓜,中午吃的太油腻了。“其实是莎娃,在马车上说起午饭都是大肥肉,说是一个月一次的改善生活,可苦了她,吃了几块肥肉,差点吐了。
叶昭这才来吩咐陈嫂,若不然,早上交代下来,晚饭皮蛋瘦肉粥、云南鲜火腿。
很多时候,叶昭对红颜们的疼爱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整日口花花就知道调笑,其实相处日子欠了,就算最懵懂的莎娃,也知道甜心别样的细心,对她好的不得了。
权势盛如天日,偏偏又别样细腻温柔,遇到这么个相公,谁又能不化成水儿?
莎娃后知后觉,来厨房准备叫陈嫂单独给煮一小碗清粥的时候才知道甜心都给安排好了,莎娃立时开心的跑出去,吊着叶昭脖子不放手,啵啵的亲叶昭,直把朱丝丝尴尬的端着水盆回房。而隔着纸窗,看着莎娃的翘臀美腿,大秀红唇亲男人的媚态,李拔毛的小眼睛直冒光,口水流了一地。
晚饭莎娃说什么都要请朱丝丝来一起吃,平日朱丝丝都是在宿舍吃份饭,回来的也晚,今日休班,确实没吃晚饭,加之莎娃热情难却,也只得依了她。
茶几上,一小盆清米粥,咸菜炒豆,酱拌黄瓜,莎娃吃的津津有味,又对朱丝丝道:“妹妹,相公可疼我了,知道我中午吃的是肥肉,晚上他就叫陈大嫂做的清粥。”
朱丝丝轻颌粉腮,瞥了叶昭一眼,心说哄女孩子的手段,果然出神入化。
外面突然闷雷滚滚,天也渐渐黑了,却是乌云蔽日,眼见一场暴雨来袭。
用过饭,莎娃就张罗着二打一,更跑去拿了黄绸子出来,铺在大床上,又掇了精致的小牌桌放在床上,脱鞋上床,又兴奋的喊叶昭和朱丝丝快点上来。
朱丝丝愕然,说道:“怎么不在几上了?“以前几次,三人都是围着茶几玩。
莎娃道:“牌桌做好了,当然是牌桌上玩啊,茶几上好多油呢,铺桌布每次用过就丢,丝丝妹妹,快上来。”
房子实在不够大,用小牌桌也是无奈之举,而说实话,里外两间,那宽大无比的贵妃床就占去了几乎三分之一的面积,朱丝丝以前隐隐约约知道里间有张大床,可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床。
华丽丽的红缎子床富丽堂皇,令人不自禁升起躺在上面是一种亵渎的感觉,而莎娃踢了鞋子上床,斜坐在牌桌旁,曲着长长美腿,涂着紫色脚趾甲的雪白小脚仿佛陷在红云里,妖娆无比,朱丝丝见了都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就更莫说男人了。
“丝丝妹妹,快上来。”莎娃亲昵的很。
朱丝丝外柔内刚,不经意见到叶昭对莎娃使眼色,说:“下来玩吧。”莎娃则一脸不解,朱丝丝就不说话,裢布鞋上床,总不能被这色狼小觑,广州妇女会宣传男女平等,女子就是要落落大方。
好软,这是朱丝丝坐上大床的第一个感觉,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床也可以这么舒服的,真的好似坐在云团上一般。
见朱丝丝看了自己一眼,就极快的将洁白小袜裹着的柔美小脚躲到了桌下,叶昭就一阵好笑,这小丫头,有时候还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