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撞上秦米婆,一把就将她扯住:“龙灵呢?蛇酒龙的女儿,是不是在你这里?”
秦米婆咳得说不出话,那人一急,直接将秦米婆给推开。
我忙扶住她,不解的看着这些人:“有什么事吗?”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冷呵呵的道:“你就是蛇酒龙的女儿龙灵?我是陈全的堂爷爷,陈新平!”
我还没点头,陈新平就一挥手:“带走,让她镇上。”
这伙人来势汹汹,直接就上来拉我,连句话都不让我说。
在屋外的牛二抄着一根扁担就冲了上来,将几人推开:“不准欺负龙灵!不准!”
我看着陈新平他拉来的架势,隐约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眼看牛二的扁担朝他们头上招呼,忙拉住了牛二。
“我跟你们去。”我将牛二拉到身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这些人道:“是因为陈全家的事吧?”
“你还知道。你以为躲到了别人家,我们就找不到你了?你爸妈跑了,你跑不掉吧!”陈新平一把就将我扯住:“走,先回你家。”
秦米婆还想说什么,我知道这种事情,逃不过的,他们人多,牛二性子又耿,万一再伤了人就不好了。
将牛二往秦米婆那边推了推:“我去有点事,你别来。”
秦米婆一手拉着牛二,一只手捂着嘴不停的咳。
这种事情,讲究冤有头,债有主。
陈新平他们不在秦米婆家闹,已经算是**理了。
对方死了人,终归是我们理亏。
这些人开了好几部车来,不过因为不知道秦米婆家在哪里,停在了外面路口,直接拉着我上车了。
我年纪小,所以他们也不问我话,直接将车往镇上开。
陈全陈顺是被堂伯送进医院的,当时医药费是够的,后来我住院那会,我奶奶隐约提过,我爸妈走的时候,是续交过医药费的。
现在他们要的,怕不是医药费,而是人命钱。
身体依旧酸痛,我伸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手腕。
黑蛇玉镯并不在,何辜叫墨修,肯定是商量着怎么对付蛇棺去了。
车子一到我家,远远的就见门口围满了人。
一楼的门已经被砸开了,原先的货架被拉了出来,两具棺材正摆在店里,家里所有的东西也都被搬了出来,摆在门口两侧。
门口的正中间,摆着的赫然就是昏迷不醒的陈全陈顺父子。
从那晚他们在秦米婆家昏迷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我被十分粗鲁的从车上扯了下来,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立马哭嚎着扑了过来:“你这天杀的啊,你还我儿媳孙媳的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