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清东西,但还是知道你在。”
方解说谎,绝不会脸红。再说,现在他就算脸红也看不出来。
方解喝了金凤递过来的水之后嗓子里好受了些,轻声轻语的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金凤扶着方解躺的舒服些,为他盖好被子:“是巡城的边军现您的,当时您全身**躺在大街上,身上看着被人打过似的,巡城的边军队正恰是李敢当,立刻带着人把您送回来了,二掌柜连忙请了郎中给您看过,却看不出这伤是怎么来的。刚才李将军亲自来过,您没醒,李将军坐了会儿就走了,特意吩咐我好生照顾您。”
说到这里的时候,金凤已经忍不住心疼的掉了眼泪。
“这是谁这么龌龊yin狠,把您打成了这样。”
“呃……”
方解自己还糊涂着,他倒是宁愿相信是被人打了一顿:“天黑没看清,被人蒙住头脑就一顿打,昏了过去,是谁我也不知道。”
“李将军说要严查,边军出动了两个队的人手在城里搜呢。”
“没事……放心吧。”
方解苦笑一声,他现在也想明白绝不是杜红线对自己怎么了。说不定,是那个青衫男子搞的鬼。可冤仇的,他干嘛把自己弄成这个德行?当时在红袖招,他就觉得那青衫男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同寻常。后来在云计狗肉铺子里,他已经微醉,倒是失去了jing觉,可那个青衫男子看着不像是个恶人啊?
“叫人怎么放心,大掌柜……还疼不疼?”
金凤垂泪,看着方解肿成猪头一样的脸心疼的问道。
“过几天就好了。”
方解叹了口气,然后忽然jing觉一件事。想到这件事,他的脸se立刻就变了。或是现他脸se有异,金凤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我这就去请郎中过来。”
“也不是……只是现有些不妥。”
方解有些痛苦,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全身一处不疼的,为什么偏偏……偏偏那个地方毫知觉?金凤,你告诉我……那里是不是被打坏了?”
金凤俏脸一红,忍不住摇了摇头:“没有……是我服侍您躺好的,您当时身子赤-裸着,所以我看的仔细,那里……那里好好的,只是……只是……看起来大了许多。”
“可为什么一点知觉都没有?”
方解担忧道:“万一坏了……”
金凤轻轻的把方解的被子拉开,偷眼看了看脸se羞的红了:“还直挺着,看着怪吓人的。”
“我动不了,你帮我动动它,我看看有没有感觉。”
“噢……”
金凤红着脸应了一声,想用手去触碰却又不敢,唯恐碰疼了方解,她手灵活温柔却还是担心,最终咬了咬嘴唇,俯身张嘴想去含住。
方解觉得脑海里的疼痛顿时一轻,不由得庆幸:“幸好幸好,就这东西感觉还正常。你再来试试,嘴巴张大一些。”
金凤红着脸,吐出丁香小舌轻轻在那东西上舔了舔,来回按摩一样围着绕了一圈,然后张大嘴巴想吞进去。来回试了几次,最终沮丧的坐直了身子:“大掌柜……肿的太大了些……我……我含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