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声的拒绝,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又特别不忍心说出来。很矛盾,很纠结的心情,这种心情根本无法言明。
唉,烦死人了,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坚持呢?
还正在矛盾与纠结中徘徊呢,小琴只觉得身后传来一股巨力,自己身子一轻,一下就扑到了床榻上。
还没来得及惊呼反抗呢,只觉得背后一重,那该死的又压上来了。
唉,心塞。自己的弱点怎么就这么明显呢,本来想反抗一下的,可那双贼手一得逞,全身的力道一下就泄的一干二净,只能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蜷缩在被褥里,任由他施为。
周康暗爽,整个人压在小琴的背上,用狼吻的技巧在小琴的脖子上开始种草莓。
小琴心跳的突突突的,身体中那异样的感觉又来了,只能闭上眼睛将头埋在被褥里。
周康见时机到了,癫狂的将小琴的衣裳撕破,剥豌豆一样,把一个白花花、光溜溜的刘云琴剥了出来。
“啊!”
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小琴情不自禁的惊呼了一声,连忙想捡起衣物遮体,可悲哀的发现,衣裳居然被那禽兽扯成了一缕一缕的……
无奈之下,只好往被子里边缩,连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周康怪笑一声,扑上了床,人在被窝里忙碌,却腾出一只手将床帘拉了下来。
“别!”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不要啊,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
“啊啊啊,疼死我啦!”
“真的。我保证,第二次就不疼了!”
“……”
红浪滚滚,一夜过去了……
第二日,神清气爽,周康很幸福的醒了过来。
小琴还憨乎乎的沉睡着,昨晚太疯狂,周康就跟一头公牛一样。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俗话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么?怎么给反过来了?
当然,这主要是小琴不了解一个禁欲好几年的正常男人。
伸了个懒腰,周康喜滋滋的用手枕着脑袋,认真的打量着刘云琴曼妙的*。
“哎哟。你别看了好不好!”
原来她没睡着,是在装睡呢,这会儿不好意思了,羞得把脑袋直往被窝里钻。
周康大喇喇的将被子一把扯开,嚣张的叫喊道:“还羞啥呀?你信不信,今天全梁州都知道你被我睡了。”
“滚啊!”
刘云琴又羞又臊,气氛之极,一脚就将周康踹到床底下去了。
周康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的灰,道:“哪有一大早起来。就把新郎官踹到床底下的媳妇啊?”
“别乱说!”
周康哈哈一笑:“本来就是啊,你都成王的女人了,还不是媳妇?”
“……”
仁王府从来都不缺少大嘴巴。只是一夜,所有人都知道昨晚上尊敬的仁王殿下破处了。唔,这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殿下终于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没有不与外人道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