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
她方才说对了。
他,根本就是在怀疑她!
若说早前,赫连煦说这些话,其中有些许试探的意味。
但是在此刻。
看着太后如此反应。
他的整颗心,都跟着变得冰凉起来。
于他。
太后乃是生他养他之人。
而端木暄,却是他深爱挚爱之人。
以前,她们关系交好,亲如母女,他自是备感欣慰。
此生。
他最不希望的,便是她们之间,有何嫌隙。
但是此刻,他知道。
老天爷,真的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双手紧握,冷冷的睇了眼旁边一直不言不语的赫连嫒,赫连煦隐忍胸中痛楚,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赫连煦离去的背影,太后紧绷的心弦猛的一松,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跌落在锦榻之上。
“太后!”
惊呼出声,刘姑姑忙跪落锦榻前。
“哀家没事!”
双眸中,氤氲缭绕,太后推了推刘姑姑的手,眉心紧皱着,闭上双眼。
她知道!
今次,她恐怕,是真的,失了儿子的心了……
……
回到翌庭宫后,赫连煦便下令,命荣昌将灵榻上的尸体,暂时火化了,而后以白玉瓷坛为器,安置在了恩泽殿中。
此后,一连三日,他不上朝,不议政,只将自己关在恩泽殿内。
在此期间,无论谁来求见,他所回的,永远只有两个字!
那便是——不见!
直到第四日,左相阮培忠,终是以国家为重,带着一干重臣,前往初霞宫中,打算请太后出门,迫使赫连煦上朝议政!
如今,太后心知赫连煦与自己心有隔阂。
听了阮培忠的谏言,她虽心有急色,却不会亲自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