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我瞎机八跑,屁用没有!
其实,这个人,一直就跟着我,而且现在,就在我身上,还特么是个淑女!
我突地一股邪直蹿头顶,一堆乱麻一样的事绞得老子精疲力竭,还差点小命不保,老子现在所剩的,可能就是作为男人最后的一点荷尔蒙了。
草!不就是玩老子么,玩呀,老子陪你玩到底,看你妈比是个什么鬼!
从不抽烟的我,买了三个打火机。
出门,超市门前乱哄哄的,我熟悉。
走到街边烟熏火烤的地儿,哪个城市,都不缺假什么疆佬,“正宗什么疆烤羊肉串来,十块钱三串来!”
我抽出二十块钱,买了六串。
假什么疆佬很兴奋,因为我的要求让他乐不可支!我说:“我要一成熟的,多放孜然。”
这特么就是过下火,撒点孜然就了事,二十块钱好赚。
左拐,行一站路,右拐,言程公园。这里有树,我一般很少来,野鸳鸯集散地,第二天白天一早准是满草皮的避孕套,大妈们一般是作孽呀瞎搞呀地嘀咕着火钳夹一满袋子。
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后面扑愣愣地飞走两对。
掏出打火机,老子烤起了羊肉串,孜然刺得我眼泪鼻涕乱流,咳个不停。
能感觉到身上一麻一松,我啪地丢下羊肉串,冷声说:“美女,出来吧,这味可不好受!”
没有反应。
借着远处路灯光昏暗的影子,我一指我的对面说:“跟了我这么久,累不累呀,这是瞧得起我嘛,坐下歇会。”
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我面前的草皮子伏了个小圆圈,靠,这绝逼是一性感带翘臀的圆屁股呀。
“你是鬼么?”我问。
没反应。
“为什么跟着我?”
没反应!
这他妈地还是个哑巴鬼呀。
“你出得去么?”
突地,细而弱如呵气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
哇呀!
粘满汗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这特么不是那天晚上我和风衣哥在那华丽的屋子里迷路后,带我们出来的声音么。
“那天是你带我们出来的,谢谢你呀!”
我讨好地说。
“你出得去么?”
又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