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艺术,就不要妄加评论!脱不脱光,上不上床,是剧情发展的需要,是为深入刻画灵与肉的点睛之笔。你们不懂艺术的人,见到男女**就认为是淫秽,背地里花样百出脸都不红。其实呀,看看并不可怕,看过也就忘了;可怕的是不叫你看真切,影影忽忽引逗你去琢磨,去想;想多了,这个人也就堕落了。国外全裸的镜头多了,也没见人家的道德水准下降;国内半遮半裸的镜头反倒勾起一些人的**,总想知道这个女演员的上身和下身和自己的老婆有啥不一样,老公,这样的镜头是不是把人勾搭坏了。”
“这叫啥话?光着的不勾引人,不光的反倒把人勾引坏了,啥逻辑!”
“你还别不信,(删除二百四十字)导演讲过一个笑话:有个漂亮的女孩光着身子野浴,上岸时恰巧被一个男人看到了,女孩围上浴巾朝他笑笑。这个男人竖起大拇指由衷的感叹说:“太美了!”然后转身走了。女孩围着浴巾,下身露出白皙的腿,上身能见到光滑的胸脯,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过来;见到漂亮女孩半裸的身子惊呆了,眼神扫过女孩的胸脯和下身,咪上眼一动不动的开始想入非非,气的女孩上前给他一个嘴巴,打得这个男人一激灵,抱着委屈说:‘刚才那个人看到了你的裸身,你对他一笑;我只看到你围浴巾的身子,并没看到别处,干嘛要打我?’女孩说:‘他看到一个女人洗浴的身子,感叹的是人体的美,并没产生别的想法;你没看到却猜想到我所有的部位,在这儿意淫我。更下流,不打你打谁?’老公,这个笑话好听吗?也不知道你听了笑没笑。”
“我还敢笑?我快要疯了!”吴法气的喊了一句,“导演给你讲这种淫秽的笑话,对你是不是有企图?”
“哪是对我讲,是在剧组讲,是说给上裸戏的女演员听,目的是怕她有精神负担,叫她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吴法想了想说:“脱都脱光了。还有什么包袱?就是没安好心!以后再有人讲这种低级下流的笑话,你给我把耳朵堵上。”
“老公,你咋学的这么小心眼儿呀!”
“艳艳,人心叵测,坏男人太多。不得不小心哪!”
“你要是这样,人家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说着。电话里传出抽抽搭搭哽咽声,“回家告诉爸,你期负我。”
“我的好老婆,我哪敢欺负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行不?”
电话里的艳艳吱吱的笑了。“老公,大家在一起就是排戏,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电影拍完了,国际上一公演。我就成了世界明星;扬名世界,咱们说好的,你会全力以赴支持我的吗!”
“我支持、我支持。”吴法连忙表态。
“在有讲笑话的,你还让我把耳朵堵起来吗?”
吴法无奈的笑笑,“随你吧,别叫他们占了你的便宜就行。”
“哪有想占我便宜的呀?这些大色狼眼里只有年轻漂亮的大美女,对我这个半大老婆子半个眉眼都不给!不谈这些闹心事了,”一头的牛艳艳不耐烦起来,“跟你说点正经事吧,你今晚坐飞机过来,咱俩去旅游了,妈和哥都在国外,你到爸那儿看看,有什么安排的,替爸多想着点,别叫爸太孤单难受。”
“你放心吧。”吴法想了想接着说,“昨晚朋友送两活的野鸡,一大一小,我想把大的给爸拿去,不小心叫她们飞了。”
“老公,野生的不能吃,保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何况吃野生的容易染上病毒,想吃吃家养的,可以吗?”
吴法哈哈大笑,笑得开心,笑得舒畅,“亲爱的,既然你说了,我尽量少吃,你回来我就不吃了。”
这叫啥爷们,心里有气不敢说,一旦有机会,就会把老婆的善良当成解闷开心的药丸,亏他做的出哇!
门铃声。吴法说:“小天来了,你保重,不唠了。”
“老公,你也要注意身体哦!”
吴法放下电话去开门。
经常泡妞,吴天的嗅觉历练的异常灵敏,进屋就嗅到来自女人身上的胭脂味,有些不放心的问:“家里有外人?”
“没人。”
“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