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刘母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媳妇看着开通,可这种事,是个女的都过不去,又有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只听苏微又说道。
“其实清明有兄弟呢,明天哥会去林姐家,妈,你和爸也去看看吧。”
刘母一怔,这笔糊涂帐才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儿子看着挺普通的啊,怎么就能招惹那么多姑娘的,真是伤脑筋。
莫名得,她又想起了小儿子,还有名义上的那位小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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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某小区,钟茗比刘禹晚两个钟头回到家,外头已经是响声一片,电视里欢快的音乐和主持人兴奋的语调预示着华夏人民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天来临了,她的家中也摆上了满满的菜肴,由于保姆阿姨放假,不必说这些都是父亲母亲的杰作。
“哇,这是我最爱吃的,刚才在路上还想着发个消息给妈呢,一忙就给忘了,还是妈贴心。”
钟正魁穿家居服,身上套着一件围裙,手里拿着一柄锅铲,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尝尝爸做的松鼠桂鱼,记得也是你爱吃的。”
钟茗同样夹了一块扔到嘴里,一边吃一边给他竖了一根大姆指,老钟头顿时笑得眉眼都不见了,钟母嗔怪地打了一下她的手。
“洗手。”
“尊命,母上大人。”
钟茗笑嘻嘻地跑进洗手间,钟母将刚刚出炉的一盘生煎放到桌,转身回到厨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茗茗今天心情好,要不要劝一劝?”
钟正魁炒菜的手上一僵:“今天不行。”
“可这些日子,我看她开朗了许多,难道还放不下?”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以前她的心情写在脸上,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那件事说开,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我怕是适得其反啊。”
“老头子你的意思是?”
“你看今天,她这样子,像不像是专门装出来讨好我们的的?”
钟母默然不语,因为老伴说得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从沉默寡言见天地不着家,到变着法子讨他们欢心,前后相差太大,让人更不放心,她只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茗茗可有三十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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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老式宿舍楼里,老冯也在家里置办了满满一桌子菜,不过以凉菜居多,王冰身上裹着一件睡袍,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随手拿起一瓶白酒,为两人各倒上一杯。
“爸,别整了,就这咱们也吃不完啊。”
“就一盘白肉,切完就好了。”
老冯端着盘子坐下,将酒杯端起来,轻轻地嗅了一口。
“这酒不便宜吧。”
“用年终补贴买的,这回发了小一万呢,跟着大老板,活轻省,拿钱还多,最好局里啊,多派些这种活,这日子就好过了。”
老冯瞥了他一眼:“你很缺钱花?”
“嘿嘿,以前一个人,现在不是不同了嘛。”
王冰将酒杯伸到他的面前,老冯与他碰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
“你和小楚有门了?”
“和她说好了,过了年就递申请书。”
老冯顿时喜笑颜开,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下去。
“慢点喝,你已经上年纪了。”
“是啊,我就快退休了,要是你们能结婚再生个孩子,也能让我找点事做,不然都不知道一天该干嘛。”
“会有那一天的,今天咱们慢慢喝。”
“好,咱爷俩慢慢喝。”
两人没有谈公事,话里话外都是些琐碎的回忆,老冯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多了,突然说了一句。
“赵老师今年只有一个人,你要是有空,明天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