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虎子又是谁?”
我故作愕然道。
“咳咳,不要装糊涂,就是刚才与你在一个屋里被关的那些人。”
耿所长呵斥道。
“哦,看来我之前的认知是错误的啊,我一直以为进了执法部门,不流行称呼一个流氓混混的外号的,没想到你这个堂堂的所长,叫得这么顺溜啊!”
我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如此说道。
嘭!
“回答我的问题!”
耿所长有些怒不可遏,便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
“如果你是说那些人的话,我的回答是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
我忽然笑了,没等他继续问,反而道:“至于那些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关系’,我觉得你最好去审一审,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坏人吧!”
“不要说他们的问题,现在,是我让你讲自己的问题!”
耿所长脸上有数道青筋鼓了起来。
“在那间屋子里,我遭到了警察的毒打,这就是所有的问题,至于你说的那帮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无仇无怨的,没有任何问题。”
我盯着他的眼睛,冷笑了一下,继续道。
“胡说,你们怎么没仇?今晚你还打了他们的人!”
耿所长似乎被刺激到了,觉得按照常理出牌不会有效果,因此有撕下伪装的趋势。
“哦,那就很奇怪了,既然你们知道他们与我有仇,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们做出了这么糊涂的安排?”
我忽然也提高了声音,又道:“按照你的说法,把一群与我有仇的彪形大汉,与我关到了同一间屋,他们没有受到任何的束缚,而我,却带着手铐,这是何等居心?”
“放肆!”
耿所长脸色涨红,又怒道。
“放肆的是你们,枉顾国法,滥用私刑,公报私仇,你们这样做,对得起你们这身皮吗?”
我忽然也愤怒道。
“好小子,不交待是吧?”
耿所长怒喝道。
“我没什么可交待的,反而是你,应该自行去有关部门,坦诚自己的错误!”
我的声音一点都不必他小。
“嘿嘿……周玄,你看明白了,这里可不是你逞口舌之利的地方!”
耿所长忽然也笑了。